兩立皇帝,三朝為相!大宋賢臣韓琦是個怎么樣的人?感興趣的讀者可以跟著小編一起看一看。
公元1063年,北宋第五位皇帝,宋英宗趙曙即位。
這位仁宗皇帝過繼過來的兒子即位不久,就莫名其妙得了怪病,無法處理政務,由曹太后垂簾聽政。
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曹太后始終沒有歸政的想法,兩宮的矛盾遂逐漸突出。
曹太后經(jīng)常當著大臣們,數(shù)落英宗皇帝的不是,英宗皇帝見了這位太后也絲毫沒有尊敬之意。在崇尚孝道的大宋,英宗皇帝這樣做,顯然是會出問題的。
滿朝上下都憂心忡忡,擔心太后遲遲不撤簾,會影響國家政局的穩(wěn)定。
在這個時候,韓琦站了出來,堅決維護皇帝的尊嚴。當太后與大臣們議論皇上的時候,韓琦總會站出來,冷冷說上一句:“為什么我每次向皇帝匯報工作的時候,皇上正常的很!”
但皇帝不能總靠韓琦來維護,皇帝必須出來主政。
韓琦和幾個大臣以匯報工作的名義去見曹太后。曹太后隔著簾子聽大臣們匯報。
匯報完工作,韓琦稟告太后:“臣還有點事情想單獨跟太后說?!?/p>
由于事先打過招呼,身邊的幾位大臣就退了下去。
簾子里面是曹太后,簾子外站著韓琦。
韓琦說:“太后,我把政事交由皇帝處理,皇帝處理的井井有條。”
曹太后也點頭稱是,認為處理的確實很好。
韓琦接著說:“看來咱們的皇帝身體已經(jīng)恢復差不多了,我年紀也大了,也該退下來了?!?/p>
韓琦說完這句話就停住了,有這么幾秒鐘,整間屋子里沒有任何聲音。曹太后也沒有任何反應,空氣仿佛凝固了。
在簾子外隱約看見曹太后臉色沉了下來。
曹太后說:“您怎么能退下來,國家還需要您,皇帝還要您輔佐,您不能退,要退也是我退。”
最后一句話說的很微弱,但大殿里所有人都聽到了。
韓琦沒等這句話落地,便高呼:“太后圣明!”
按照正常禮法,太后說要退下來,作為宰相,韓琦應當挽留,起碼要如此三次之后,太后表示完去意已決,才能作罷。
太后也很驚訝,一時不知所措,腦子嗡嗡地響。
韓琦接著說:“現(xiàn)在滿朝都議論您貪戀權(quán)力,諫官的批評意見一條又一條,都被我壓下來了,我就給他們說,太后怎么是那種貪戀權(quán)力的人呢,太后是圣明之人。那,太后打算什么時候撤簾呢?”
太后聽到這里,腦袋像被什么擊打了一樣,她怎么也沒想到韓琦會這么直接,有點不知所措,站起來就要走。
韓琦把這一動作,解讀為太后打算立即撤簾,馬上大聲說:“太后打算現(xiàn)在撤簾,還不快把簾子撤下來!”
身邊的人聽韓琦這樣說,馬上就把簾子撤了。
簾子一撤,曹太后暴露在大臣面前,這是非常不合禮法的,太后慌亂中躲入屏風,很是狼狽。
第二天,曹太后宣布歸政。
這次撤簾事件,韓琦做的利落干脆,的確有很多不妥,作為臣子,太后畢竟還是太后,這樣做并不符合禮數(shù),也無法做到讓太后真的心甘情愿歸政。
但不得不佩服韓琦的膽魄,沒有以社稷安危為己任的責任感,是不可能會做這樣冒險,甚至說大不韙的事情的。韓琦的強硬,是真正為這個國家想,他怕這個國家出什么亂子。
還有一件事也能看出韓琦的膽魄與擔當。
英宗皇帝遲遲沒有立繼承人,直到臨終時,這一事情仍未解決。
還是韓琦站了出來。
韓琦面對病榻上的宋英宗,淡淡地說:“社稷為重,請陛下即刻寫下繼位人。”
英宗哆哆嗦嗦寫下“立大王為皇太子?!睂懥T,就放下了筆。
韓琦又說:“立太子非小事,請陛下把詔書寫清楚!”
英宗無奈,又寫下“穎王頊”三個字,也就是趙頊的名字。
韓琦這才放心。
大臣文彥博對韓琦說:“陛下好像不太情愿,父子之間難免也會有想法?!?/p>
韓琦說:“國事,應當如此。”
在宣布英宗駕崩之后,有大臣忽然看到英宗的手指動了一下,所有人惶恐之極。新皇帝已經(jīng)接任,英宗如果沒死,那該怎么辦?
大臣們一時間亂做一團。
韓琦斬釘截鐵說了八個字:“先帝復生,乃太上皇?!?/p>
即便英宗活過來,那也是太上皇了。
如此決斷力,又甘冒風險,韓琦的確令人佩服!
不僅是英宗朝,早在仁宗選繼承人的時候,韓琦就起到重要的作用。
仁宗皇帝沒有兒子,過繼過來的兒子也就是英宗皇帝,自己不太喜歡,畢竟不是自己的血肉,仁宗盼望著自己臨終前,能降生一個兒子,所以遲遲未立儲。
但仁宗皇帝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韓琦拜相后立即上書,說:“皇嗣者,系天下之安危?!?/p>
在韓琦的屢次上書下,趙曙才被確定為繼承人。或許正是由于即位的波折,才出現(xiàn)了開頭提到的,英宗即位后便得了怪病,瘋了一樣,對曹太后也不以母親之禮相待。兩宮矛盾突出。在中間調(diào)和兩宮矛盾,維護英宗皇帝形象的,正是韓琦。
中國歷史上,賢臣并不少見,能為國家社稷鞠躬盡瘁的也有不少,但是能在國家政權(quán)交接的關(guān)鍵時刻,多次起到定海神針作用的,就不太多了。
韓琦算一個。
《宋史》對他的評價很到位:琦相三朝,立二帝,厥功大矣。當治平危疑之際,兩宮幾成嫌隙,琦處之裕如,卒安社稷,人服其量。
三朝元老韓琦是比較有突出士大夫特點的,心系國家安危,以國家社稷為己任,哪怕冒上生命危險。立二帝、調(diào)和兩宮矛盾,韓琦做的這些事兒,不像其他文官一樣在朝堂上拌拌嘴、打打鬧鬧的小事兒,而是定江山、穩(wěn)社稷的大事,這種事情,稍有不慎,可能就是誅殺九族的大罪,但韓琦,義無反顧的就做了。
支撐他的,不是什么權(quán)力,也不是什么地位,就是傳統(tǒng)道德下的“應當之理”的邏輯和給予他的“道德使命感”,這也支撐著所有以江山社稷為己任的士大夫們。
在韓琦看來,一切勇氣來源就是他心里裝著的國家社稷。
所做的一切只要是為了國家穩(wěn)定、國家前途,都是值得做的,并且都是應當?shù)模劣诿媾R的危險,都是不足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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