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玉,《紅樓夢》的女主角,金陵十二釵正冊雙首之一,今天小編帶來了一篇文章,希望你們喜歡。
無數(shù)的謎,讓《紅樓夢》像一位風(fēng)華絕代的佳人,美麗中又有一種讓人無法言說的神秘,讓人欲近不得,欲罷不能。第十二回,賈天祥正照風(fēng)月鑒,脂硯齋指出,“青冢骷髏骨”就是“紅樓掩面人”,因此,只要揭開蒙在“紅樓掩面人”臉上的面紗,探清他們“青冢骷髏骨”的往事,我們就可以無限接近這個風(fēng)華絕代的佳人。
林黛玉就是這樣一位重要的“紅樓掩面人”。如果只正照風(fēng)月寶鑒,就會認(rèn)為她只是一個多愁善感、終日以淚洗面的瘦弱女子。她先天不足,父母雙亡,是個無家的孤女,不是因月缺而黯然神傷,就是為花落哭吟葬花詩,似乎她在《紅樓夢》中的任務(wù),只是把一生所有的眼淚還與下世為人的神瑛侍者,即賈寶玉。
但是,所謂不可正照風(fēng)月鑒,作者“寫黛玉來歷,自與別個不同”(第一回脂批),林黛玉“出身履歷更奇甚!”(第一回脂批)”,她的真面目,駭目驚心。
第三回,林黛玉初入賈府,王熙鳳在賈母面前笑著夸林黛玉:“天下真有這樣標(biāo)致的人物……”脂硯齋對此的批語是:“`真有這樣標(biāo)致人物’出自鳳口,黛玉豐姿可知,宜作史筆看?!?/p>
通部書中,脂批提到“史筆”只有兩處,另一處是第十三回“秦可卿淫喪天香樓,作者用史筆也”。第三回脂批指出:“妙在全是指東擊西、打草驚蛇之筆,若看其寫一人即作此一人看,先生便呆了?!?,脂批提到的作者用“史筆”的兩個夢中人一一秦可卿和黛玉之間,雖然在通部書中似乎從未有過交集,但兩人之間真的有著神奇的聯(lián)結(jié)。
秦可卿是“此書大綱目、大比托、大諷刺處”,性格風(fēng)流、貌美如花的二十歲左右女子秦可卿,只是風(fēng)月寶鑒正面之"假”,在風(fēng)月寶鑒背面,她所隱指的是一個極為重要的歷史風(fēng)流人物一一廢太子胤礽,其謚號為“密”。
胤礽是文本中正統(tǒng)之“清”的象征,可稱之為“密”清,而在假借意在“使閨閣昭傳”的文本中,“宜作史筆看”的林黛玉也是一個與“密”密切相關(guān)的美麗女子。
林黛玉的前身絳珠仙子“饑則食蜜青果為膳,渴則飲灌愁海水為湯”,脂硯齋指出:“飲食之名奇甚!”,天上的奇珍異果數(shù)不勝數(shù),作者獨寫“蜜青果”,不是信手拈來,脂硯齋的批語也是提醒,因此,“蜜青”果大有深意。
“蜜青”,諧音“密清”;第二回,冷子興演說榮國府提及黛玉之母名喚賈敏,雨村拍案笑道:“怪道這女學(xué)生讀至凡書中有`敏‘字,他皆念作`密‘,每每如是……”看似閑筆,在“筆筆不空”的文本中,其實是非等閑的有意之筆一一林黛玉是“密”之女兒。
第五回,賈寶玉夢游太虛幻境,所見到的秦可卿“其鮮艷嫵媚,有似寶釵;風(fēng)流裊娜,則又如黛玉”,黛玉又是秦可卿的一部分,也就是“密”的一部分。因此,可稱黛玉為“密”之女子。
兩處“史筆”,兩個女子都與“密”密切相關(guān),當(dāng)然不是巧合,其中深藏著作者“字字看來皆是血,十年辛苦不尋?!钡牧伎嘤眯摹?/p>
楔子中,石頭上的偈詩“此系身前身后事”,與第十二回脂批一一“青冢骷髏骨”就是“紅樓掩面人”,相互呼應(yīng),暗示文本中所呈現(xiàn)的末世哀歌里也有昨日的旋律,“青冢骷髏骨”的前世(石頭所記的“身前事”)和“紅樓掩面人”的今生(石頭所記的“身后事”)加在一起,就是第一回跛道口中的“三劫”,是“想以九十春光寓言也”(第一回脂批),即比托于秦可卿(胤礽)的“三春”和“三秋”。
林黛玉,一個與“密”密切相關(guān)的女子,她的前世今生總繞不開“水”,她真可謂“水”做的女子一一前世絳珠仙草,神瑛侍者用甘露水灌溉,絳珠仙草得而變成絳珠仙子,“渴則飲灌愁海水為湯”;下凡的此生,是浸泡在淚水中的一生。
第十四回,秦可卿葬禮上提及除了寧榮二公之外的六公,關(guān)于鎮(zhèn)國公牛清,脂硯齋批道:“清屬水,子也?!鼻鍖偎?,反推之,水也可喻清。最初絳珠草一株,日得神瑛侍者甘露灌溉。甘露,甜美的水,即甜美的"清",是“密”清最美好的時光,對應(yīng)的是文本中的“第一春”,相當(dāng)于胤礽第一次當(dāng)太子期間。
后來“脫卻草胎木質(zhì),得化人形”,隱喻胤礽第一次當(dāng)太子,時間持續(xù)那么久,似乎終將修成正果,繼承大清萬里江山;“僅修成女體”又暗示了“美中不足,好事多魔”,對應(yīng)的是文本的“第一秋”和“第二春”之交,相當(dāng)于胤礽第一次被廢和第二次被立期間;絳珠仙子雖然“饑則食`蜜青’果為膳",卻“終日游于離恨天外,渴則飲灌愁海水為湯”。
離恨天外的灌愁海水,苦澀的水,即苦澀的"清",雖然食“密清”果,即“密清”猶在,但“離恨”、“哀愁”已經(jīng)不可避免,對應(yīng)的是文本中的“第二春”,相當(dāng)于胤礽第二次當(dāng)太子期間。
絳珠仙子下凡成林黛玉,已無甘露酬報神瑛待者灌溉之德,只能把一生所有的眼淚還他。此時,正統(tǒng)之象征胤礽已死,非正統(tǒng)之雍乾甚囂塵上。眼淚,絕望的水,絕望的“密”清,即文本中所謂的末世。
林黛玉的前世絳珠仙草,出自西方靈河岸上三生石畔,脂批指出:“所謂`三生石上舊精魂'也”,可以說末世登場的她,前世是胤礽的“舊精魂”,今生是“密”(賈敏)之女兒,即胤礽之女兒,因此,文本中“來歷自與別個不同”(脂批)的林黛玉所演繹的一切,融合了“青冢骷髏骨”的前世(石頭所記的“身前事”)和“紅樓掩面人”的今生(石頭所記的“身后事”),寓言了始于甘露水、終于淚枯夭亡的、比托于秦可卿(胤礽)的九十載光陰,即“密”清之“三春”和“三秋”。
大觀園里看似只寫了三個春秋,其中卻也隱寓了由元春開啟、比托于秦可卿的“三春”和“三秋”。大觀園正文總是寫林黛玉的病情不斷加重,脂硯齋也指出"自`聞曲‘回以后,回回寫藥方,是白描顰兒添病也?!薄ⅰ皩懰幇甘前刀蕊A卿病勢漸加之筆,非泛泛閑文也?!逼渲械纳钜猓请[喻“第一春”(第二十三回“聞曲”回還在“第一春”之內(nèi))還未結(jié)束,“密”清卻正不斷滑向政治悲劇的深淵。
第二十七回,大觀園祭餞花神,“第一春”剛剛春盡入夏(相當(dāng)于胤礽第一次被廢),林黛玉就作了摧心裂肺的“大觀園諸艷之歸源小引”之《葬花吟》,暗示“密”清的悲劇已不可避免,將帶來“白骨如山忘姓氏,無非公子與紅妝”的凄慘景象。
“第二春”剛開始不久的第五十八回,隱指胤礽的老太妃病薨,第五十九回湘云問寶釵要薔薇硝,寶釵說,前兒剩下的都給妹子了,還說“顰兒配了許多,我正要和他要些,因今年竟沒發(fā)癢,就忘了”。
薔薇硝諧音“強危消”,“正強忽弱誰明”(第七回回前總批),暗示曾經(jīng)風(fēng)光無限的太子胤礽所代表的正統(tǒng)已然消亡,只剩殘影。作者安排薔薇硝都出自黛玉,用心良苦,因為林黛玉的前世今生隱喻了“密”一方跌宕起伏的“九十春光”,而末世登場的黛玉是“密”之女兒、正統(tǒng)之殘影。
“第三春”是在黛玉字字句句都是血淚的《桃花行》中拉開帷幕,下一回文本馬上進入“第三秋”,因此,林黛玉的《桃花行》就是獻給大觀園和賈家最后的春天之挽歌。
該回題曰“林黛玉重建桃花社”,大有深意。正統(tǒng)之象征一一大觀園中的桃花社當(dāng)然隱喻正統(tǒng),胤礽在“第二春”過后不久即去世,而末世登場的林黛玉作為“密”之女兒,是當(dāng)仁不讓的“第三春”的正統(tǒng)之象征,即相當(dāng)于“重建桃花社”。
同一回,諸芳作詞后,在瀟湘館放風(fēng)箏,其實已經(jīng)預(yù)示了“三春去后”諸芳的結(jié)局。作者之所以安排諸芳在黛玉的居所放命運之風(fēng)箏,而不是選擇蘅蕪苑或者其他諸芳的住處,其中的深意即暗示賈家內(nèi)部暗藏著激烈的正統(tǒng)與非正統(tǒng)之爭,大觀園的解散是政治原因造成的。
秦可卿是“此書大綱目、大比托、大諷刺處”,隱指謚號“密”的廢太子胤礽,因此,紅樓文本堪稱是一部隱“密”之大書,而林黛玉堪稱是這部大書里的一個真正“密”之女子。她身上還藏有很多秘密,等待我們?nèi)ヌ骄?、去發(fā)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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