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皇帝都很幸福,三宮六院七十二妃,并且還有無數(shù)宮女可供把玩,實在是可以為所欲為。當皇帝最重要的不是有多少??梢宰屗硎埽且运膶嵙?,究竟能夠享受多少福?在中國古代,明朝時期,有這么一個皇帝,他一天娶九個媳婦,一個晚上入九次洞房。實在是中國歷史上,最能的一個人了。這個皇帝就是明神宗萬歷皇帝朱翊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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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翊鈞十歲當皇帝,共當了48年的皇帝,是明朝時期在位時間最長的皇帝。朱翊鈞在位時期,前十年,張居正輔助明神宗處理朝政,社會經(jīng)濟發(fā)展較快,黎民百姓也能安居樂業(yè)。十年后,張居正去世,明神宗開始親政,有一段時間勤于政務,后期因和文官集團的矛盾而罷朝三十年。公元1620年駕崩,傳位皇太子朱常洛。死后葬于十三陵定陵。明神宗罷朝三十年,史學家稱之為 “醉夢之期”,并說這段時期明神宗“怠于臨朝,勇于斂財,不郊不廟不朝者三十年,與外廷隔絕”。那么,明神宗是什么時候從一個立志有為的皇帝變成一個荒廢朝政的皇帝呢?又是什么事情讓這位曾經(jīng)雄心萬丈的大明天子墮落得如此厲害呢?表面看起來,明神宗荒于政事、不愿臨朝的原因,先是因為寵幸鄭貴妃,后是因為厭惡大臣之間的朋黨之爭。但是,究其主要原因,還是由于明神宗之身體虛弱,行動不便。當然,其身體虛弱的背后,無疑是酒色財氣的過度。
萬歷十七年,即公元1589年十二月,大理寺左評事雒于仁上了一篇奏章,其中批評明神宗縱情于酒、色、財、氣,并獻“四箴”。對九五至尊皇帝的私生活這樣干涉,使明神宗非常惱怒。幸好首輔大學士申時行婉轉(zhuǎn)開導,說皇帝如果要處置雒于仁,無疑是承認雒于仁的批評是確有其事,外面的臣民會信以為真的。最后,雒于仁被革職為民。在處理這件事的過程中,明神宗曾召見申時行等人于毓德宮中,“自辨甚悉”。明神宗對內(nèi)閣大學士們說:“他說朕好酒,誰人不飲酒?……又說朕好色,偏寵貴妃鄭氏。朕只因鄭氏勤勞,朕每至一宮,她必相隨。朝夕間她獨小心侍奉,委的勤勞。……朕為天子,富有四海之內(nèi),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天下之財皆朕之財?!?人孰無氣,且如先生每也有僮仆家人,難道更不責治?”看來,明神宗根本不承認雒于仁的批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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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明朝晚期社會好酒成風。清初的學者張履祥記載了明朝晚期朝廷上下好酒之習:“朝廷不榷酒酤,民得自造。又無群飲之禁,至于今日,流濫已極。……飲者率數(shù)升,能者無量?!嬀苹蚪K日夜。朝野上下,恒舞酣歌?!币馑际钦f,明朝晚期對于酒不實行專賣制度,所以民間可以自己制造酒,又不禁止群飲,飲酒成風。喝酒少的能喝幾升,多的無限量,日夜不止,朝野上下都是如此。明神宗的好酒,不過是這種飲酒之風的體現(xiàn)罷了。明神宗在十七歲的時候,曾經(jīng)因為醉酒杖責馮保的義子,差點被慈圣太后廢掉帝位。
至于說到好色,偏寵貴妃鄭氏,這倒是明神宗十分得意的一件風流事。說起來明神宗雖然似乎不及他的先祖文治武功,但卻一點使他的先祖望塵莫及。他在萬歷十年,即公元1582年的三月,就曾效仿他的祖父明世宗的做法,在民間大選嬪妃,一天就娶了“九嬪”,也就是一連娶了九個媳婦。這鄭貴妃就是這“九嬪”之一。當時主持后宮的王皇后容貌平常,又秉持著傳統(tǒng)的“婦德”,明神宗對她不感興趣,卻對聰慧機敏、風情萬種的鄭氏十分寵愛,平時一般都在她宮中留宿,后宮妃嬪無一人能及。萬歷十四年,即公元1586年,鄭氏生下了皇三子朱常洵,明神宗馬上當即冊封她為僅次于皇后的皇貴妃。但這一晉封卻引起了宮廷內(nèi)外的紛紛議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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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明神宗在大婚之前,曾有一次到母親李太后的宮中請安,忽然一時興起,看上了太后身邊一個王姓宮女,就和她鳳倒鸞顛,春風一度。當時,明神宗還是少年天子,不敢讓母后知道,他大婚時候的所納的“九嬪”中也沒有這位王姓宮女。但是,這位王姓宮女不久便懷孕了,當李太后向明神宗詢問這件事情的時候,他還咬死口不肯承認,后來李太后命人拿出紀錄皇帝行蹤的“起居注”,一對日期,明神宗才沒話可說。然而,李太后卻沒有生氣,倒是覺得自己馬上就要抱上孫子了,十分高興。于是晉封王姓宮女為恭妃。后來,她就給明神宗生下了皇長子朱常洛。
雖然如此,但明神宗卻并不喜歡這個王恭妃,那次“臨幸”她不過是一時沖動罷了。等到有了心愛的“九嬪”之一鄭氏,就更是把他們母子拋到一邊了。而當鄭氏也給他生了一個兒子,他便立刻封她為貴妃,而早就生了兒子的王恭妃,卻沒有這種待遇。于是在朝野上下看來,這就是明神宗打算廢長立幼的標志了。
其實,不論是皇長子朱常洛,還是皇三子朱常洵,此時都還不過是小孩子,也分不出什么誰有出息、誰沒有出息?;蛟S在明神宗看來,到底要立誰不立誰都是自己的家務事,當然是由自己說得算。但那些大臣們可不那么想,有明一代的大臣們深受理學影響,對于維護禮制有著無比的熱情。當年就和明神宗的祖父世宗皇帝因為要不要管親爹叫爹的問題就大鬧一場,氣得世宗皇帝在午門打了一百多個大臣的屁股,成為震驚一時的“大禮議”事件。是不是管親爹叫爹不過是個稱呼問題,尚且掀起了這般軒然大波。關系到今后誰是下一任皇帝這樣的“國本”問題,就自然更加引起了大臣們的嚴重關注,于是,當年二月,戶科給事中姜應麟首先上奏,主張“冊立元嗣為東宮,以定天下之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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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自然是違背了明神宗的心意,于是這位官員馬上被貶到遙遠的州縣。但是,一個人倒下去了,還有千萬個人跟上來。一時間,主張立皇長子朱常洛為太子的奏章雪片一般的飛到了御前,弄得明神宗暈頭轉(zhuǎn)向,心煩不已。一氣之下,恨不得像他祖父學習,把這幫不知死活的家伙也送到午門去打屁股。但是,明神宗卻比他的祖父多少有些涵養(yǎng),覺得這么亂打一氣總歸不大像是“圣明天子”所為,于是,他就想出了一個“拖為上”的妙計。明神宗先是勸大臣們不要著急,皇后還很年輕嘛,萬一她將來生下一個兒子,不就是理所當然的太子,何必急著現(xiàn)在就立王恭妃的兒子。但是,明神宗自從寵愛了鄭貴妃,就再也不肯到皇后那里去,皇后這兒子又從何生起?群臣們自然是心知肚明,不肯上當,仍然要求明神宗有一個明確的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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