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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部名作《朱子語類》卷八十六·禮三的原文是什么?

          Ai高考 · 古代歷史
          2023-05-14
          更三高考院校庫

          ◎周禮

          △總論

          曹問周禮。曰:“不敢教人學。非是不可學,亦非是不當學;只為學有先后,先須理會自家身心合做底,學周禮卻是后一截事。而今且把來說看,還有一句干涉吾人身心上事否?”

          今只有周禮儀禮可全信。禮記有信不得處。又曰:“周禮只疑有行未盡處。看來周禮規(guī)模皆是周公做,但其言語是他人做。今時宰相提舉敕令,豈是宰相一一下筆?有不是處,周公須與改。至小可處,或未及改,或是周公晚年作此?!?/p>

          大抵說制度之書,惟周禮儀禮可信,禮記便不可深信。周禮畢竟出于一家。謂是周公親筆做成,固不可,然大綱卻是周公意思。某所疑者,但恐周公立下此法,卻不曾行得盡?!蔽奈怠g錄云:“周禮是一個草本,尚未曾行?!?/p>

          問周禮。曰:“未必是周公自作,恐是當時如今日編修官之類為之。又官名與他書所見,多有不同??质钱敃r作此書成,見設官太多,遂不用。亦如唐六典今存,唐時元不曾用?!庇中υ唬骸敖挝r蟆,已專設一官,豈不酷耶!”浩。

          周禮,胡氏父子以為是王莽令劉歆撰,此恐不然。周禮是周公遺典也。德。

          周禮一書好看,廣大精密,周家法度在里,但未敢令學者看。方子。

          周禮一書,也是做得縝密,真?zhèn)€盛水不漏!廣。

          子升問:“周禮如何看?”曰:“也且循注疏看去。第一要見得圣人是個公平底意思。如陳君舉說,天官之職,如膳羞衣服之官,皆屬之,此是治人主之身,此說自是。到得中間有官屬相錯綜處,皆謂圣人有使之相防察之意,這便不是。天官是正人主之身,兼統(tǒng)百官;地官主教民之事,大綱已具矣。春夏秋冬之官,各有所掌,如太史等官屬之宗伯,蓋以祝、史之事用之祭祀之故;職方氏等屬之司馬,蓋司馬掌封疆之政。最是大行人等官屬之司寇,難曉。蓋儀禮覲禮,諸侯行禮既畢,出,‘乃右肉袒于廟門之東’。王曰:‘伯父無事,歸寧乃邦?!缓笤侔莼祝鲎云?。此所謂‘懷諸侯則天下畏之’,是也,所以屬之司寇。如此等處,皆是合著如此,初非圣人私意。大綱要得如此看。其間節(jié)目有不可曉處,如官職之多,與子由所疑三處之類,只得且缺之,所謂‘其詳不可得而聞也’?;蛑^周公作此書,有未及盡行之者,恐亦有此理。只如今時法令,其間頗有不曾行者?!蹦局蛘f:“舊時妄意看此書,大綱是要人主正心、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使天下之民無不被其澤,又推而至于鳥獸草木無一不得其所而后已。不如是,不足以謂之裁成輔相,參贊天地耳?!痹唬骸笆琼サ?,須要識公平意思?!币蛘f:“如今學問,不考古固不得。若一向去采摭故事,零碎湊合說出來,也無甚益。孟子慨然以天下自任,曰:‘當今之世,舍我其誰!’到說制度處,只說‘諸侯之禮,吾未之學,嘗聞其略也’。要之,后世若有圣賢出來,如儀禮等書,也不應便行得。如封建諸侯,柳子厚之說自是。當時卻是他各自推戴為主,圣人從而定之耳。如今若要將一州一縣封某人為諸侯,人亦未必安之。兼數(shù)世之后,其弊非一。如鄉(xiāng)飲酒之禮,若要教天下之人都如此行,也未必能。只后世太無制度。若有圣賢,為之就中定其尊卑隆殺之數(shù),使人可以通行,這便是禮;為之去其哇淫鄙俚之辭,使之不失中和歡悅之意,這便是樂?!蹦局?。

          周禮中多有說事之綱目者。如屬民讀法,其法不可知;司馬職,“乃陳車徒,如戰(zhàn)之陳”,其陳法亦不可見矣。人杰。

          “周都豐鎬,則王畿之內(nèi)當有西北之戎。如此,則稍、甸、縣、都,如之何可為也?”曰:“周禮一書,圣人姑為一代之法爾。到不可用法處,圣人須別有通變之道。”去偽。

          今人不信周官。若據(jù)某言,卻不恁地。蓋古人立法無所不有,天下有是事,他便立此一官,但只是要不失正耳。且如女巫之職,掌宮中巫、祝之事,凡宮中所祝皆在此人。如此,則便無后世巫蠱之事矣。道夫。

          五峰以周禮為非周公致太平之書,謂如天官冢宰,卻管甚宮閫之事!其意只是見后世宰相請讬宮闈,交結(jié)近習,以為不可。殊不知,此正人君治國、平天下之本,豈可以后世之弊而并廢圣人之良法美意哉!又如王后不當交通外朝之說,他亦是懲后世之弊。要之,儀禮中亦分明自載此禮。至若所謂“女祝、掌凡內(nèi)禱、祠、禬、禳之事”,使后世有此官,則巫蠱之事安從有哉!道夫。

          五經(jīng)中,周禮疏最好,詩與禮記次之,書易疏亂道。易疏只是將王輔嗣注來虛說一片?!酢?/p>

          △論近世諸儒說

          于丘子服處見陳徐二先生周禮制度菁華。下半冊,徐元德作;上半冊,即陳君舉所奏周官說。先生云:“孝宗嘗問君舉:‘聞卿博學,不知讀書之法當如何?’陳奏云:“臣生平于周官粗嘗用心推考。今周官數(shù)篇已屬□,容臣退,繕寫進呈?!彼鞂戇M御。大概推周官制度亦稍詳,然亦有杜撰錯說處。儒用錄云:“但說官屬。不悉以類聚,錯綜互見。事必相關處,卻多含糊?;蛘哂种^有互相檢制之意,此尤不然?!比缭期T字?,不特朝廷之事,凡內(nèi)而天子飲食、服御、宮掖之事無不畢管。蓋冢宰以道詔王,格君心之非,所以如此。此說固是。但云,主客行人之官,合屬春官宗伯,而乃掌于司寇;儒用錄云:“大行人司儀掌賓客之事,當屬春官,而乃領于司寇?!蓖恋亟蛑拢险朴谒就?,乃掌于司馬:儒用錄云:“懷方氏辨正封疆之事,當屬地官,而乃領于司馬?!鄙w周家設六官互相檢制之意。此大不然!何圣人不以君子長者之道待其臣,既任之而復疑之邪?”或問:“如何?”曰:“賓客屬秋官者,蓋諸侯朝覲、會同之禮既畢,則降而肉袒請刑,司寇主刑,所以屬之,有威懷諸侯之意。夏官掌諸侯土地封疆,如職方氏皆屬夏官。蓋諸侯有變,則六師移之,儒用錄云:“不得有其土地。司馬主兵,有威懷諸侯之義故也?!彼詫偎抉R也。”又問:“冬官司空掌何事?”曰:“次第是管土田之事。蓋司馬職方氏存儒用錄作“正”。其疆域之定制,至于申畫井田,創(chuàng)置纖悉,必屬于司空,而今亡矣。”又云:“陳徐周禮制度,講三公宰相處甚詳,然皆是自秦漢以下說起。云漢承秦舊,置三公之官。若仍秦舊,何不只仿秦為丞相、太尉、御史大夫?卻置司馬司徒司空者,何故?蓋他不知前漢諸儒未見孔壁古文尚書有周官一篇,說太師太傅太卻為三公爾??装矅盼纳袝刂馗?,諸儒專門伏生二十五篇,一向不取孔氏所藏古文者。及至魏晉間,古文者始出而行于世。漢初亦只仍秦舊,置丞相御史太尉為三公。及武帝始改太尉為大司馬。然武帝亦非是有意于復古,但以衛(wèi)霍功高官大,上面去不得,故于驃騎大將軍之上,加大司馬以寵異之,如加階官‘冠軍’之號爾,其職無以異于大將軍也。及何武欲改三公,他見是時大司馬已典兵,兼名號已正,故但去大字,而以丞相為司徒,御史大夫為司空。后漢仍舊改司馬為太尉,而司徒司空之官如故。然政事歸于臺閣,三公備員。后來三公之職遂廢,而侍中中書尚書之權(quán)獨重,以至今日?!比逵寐?。

          君舉說井田,道是周禮王制孟子三處說皆通。他說千里不平直量四邊,又突出圓算,則是有千二百五十里。說出亦自好看,今考來乃不然。周禮鄭氏自于匠人注內(nèi)說得極仔細。前面正說處卻未見,卻于后面僻處說。先儒這般極仔細。君舉于周禮甚熟,不是不知,只是做個新樣好話謾人。本文自說“百里之國”,“五十里之國”。賀孫。

          周禮有井田之制,有溝洫之制。井田是四數(shù),溝洫是十數(shù)。今永嘉諸儒論田制,乃欲混井田、溝洫為一,則不可行。鄭氏注解分作兩項,卻是。人杰。

          溝洫以十為數(shù),井田以九為數(shù),決不可合,永嘉必欲合之。王制孟子武成分土皆言三等,周禮乃有五等,決不合,永嘉必欲合之。閎祖。

          “諸公之地,封疆方五百里?!庇衷疲骸胺睬Ю?,以方五百里封四公?!眲t是每個方五百里,甚是分明。陳乃云,方一百二十五里,又以為合加地、賞田、附庸而言之,何欺誑之甚!閎祖。

          先生以禮鑰授直卿,令誦一遍畢。先生曰:“他論封國,將孟子說在前,而后又引周禮‘諸公之地封疆方五百里’說,非是?!敝鼻鋯枺骸懊献铀撐宓戎?,是如何與周禮不合?”曰:“先儒說孟子所論乃夏商以前之制,周禮是成王之制,此說是了。但又說是周斥大封域而封之,其說又不是。若是恁地,每一國添了許多地,便著移了許多人家社稷,恐無此理。這只是夏商以來,漸漸相吞并,至周自恁地大了。周公也是不柰他何,就見在封他。且如當初許多國,也不是先王要恁地封。便如柳子厚說樣,他是各人占得這些子地,先王從而命之以爵,不意到后來相吞并得恁大了。且如孟子說:‘周公之封于魯也,地非不足,而儉于百里;太公之封于齊也,地非不足,而儉于百里?!@也不是。當時封許多功臣親戚,也是要他因而藩衛(wèi)王室。他那舊時國都恁大了,卻封得恁地小,教他與那大國雜居,也于理勢不順。據(jù)左傳所說‘東至于海,西至于河,南至于穆陵,北至于無棣’,齊是恁地闊。詩‘復周公之宇’,魯是恁地闊。這個也是勢著恁地。陳君舉卻說只是封疆方五百里,四維每一面只百二十五里;以徑言,則只百二十五里。某說,若恁地,則男國不過似一耆長,如何建國!職方氏說一千里封四伯,一千里封六侯之類,極分明。這一千里,縱橫是四個五百里,便是破開可以封四個伯。他那算得國數(shù)極定,更無可疑。君舉又卻云,一千里地封四伯外,余地只存留在那里。某說,不知存留作甚么?恁地,則一千里只將三十來同封了四伯,那七十來同卻不知留作何用?”直卿曰:“武王‘分土惟三’,則百里、七十里、五十里似是周制。”曰:“武王是初得天下,事勢未定,且大概恁地。如文王治岐,那制度也自不同。”先生論至此,蹙眉曰:“這個也且大概恁地說,不知當時仔細是如何?!绷x剛問:“孟子想不見周禮?”曰:“孟子是不見周禮?!敝鼻湓唬骸坝^子產(chǎn)責晉之辭,則也恐不解封得恁地大?!痹唬骸白赢a(chǎn)是應急之說。他一時急后,且恁地放雕,云,何故侵小?這非是至論?!敝鼻湓唬骸案⑹贰Ⅰ恪⑼?,則是庶人在官者,不知如何有許多?”曰:“嘗看子由古史,他疑三事;其一,謂府、史、胥、徒太多。這個當時卻都是兼官,其實府、史、胥、徒無許多。”直卿曰:“那司市一官,更動誕不得,法可謂甚嚴?!痹唬骸爸芄敃r做得法大段齊整。如市,便不放教人四散去買賣;他只立得一市在那里,要買物事,便入那市中去。不似而今要買物,只于門首,自有人擔來賣。更是一日三次會合,亦通人情??此⒎O是齊整,但不知周公此書行得幾時耳?!绷x剛。

          △天官

          天官之職,是總五官者。若其心不大,如何包得許多事?且冢宰內(nèi)自王之飲食衣服,外至五官庶事,自大至小,自本至末,千頭萬緒,若不是大其心者區(qū)處應副,事到面前,便且區(qū)處不下。況于先事措置,思患預防,是著多少精神!所以記得此,復忘彼。佛氏只合下將那心頓在無用處,才動步便疏脫。所以吾儒貴窮理致知,便須事事物物理會過?!八疵饔谑铩保锛词俏?,只是明,便見皆有其則。今文字在面前,尚且看不得,況許多事到面前,如何柰得他!須襟懷大底人,始得。又云:“后人皆以周禮非圣人書。其間細碎處雖可疑,其大體直是非圣人做不得!”賀孫。

          “周之天官,統(tǒng)六卿之職,亦是其大綱。至其他卿,則一人理一事。然天官之職,至于閽寺、宮嬪、醯醬、魚鹽之屬,無不領之?!钡婪騿枺骸肮湃嗣僦?,莫是以其切于君身,故使之領否?”曰:“然。”道夫。

          周禮天官兼嬪御宦官飲食之人,皆總之。則其于飲食男女之欲,所以制其君而成其德者至矣,豈復有后世宦官之弊?古者宰相之任如此。

          問:“宮伯、宮正所率之屬五百人皆入宮中,似不便否?”曰:“此只是宿衛(wèi)在外,不是入宮,皆公卿王族之子弟為之,不是兵卒?!贝尽m伯、宮正。

          △地官

          問:“司徒職在‘敬敷五教’,而地官言教者甚略,而言山林陵麓之事卻甚詳。”曰:“也須是教他有飯吃,有衣著,五方之民各得其所,方可去教他。若不恁地,教如何施?但是其中言教也不略,如閭胥書其孝弟姻恤,屬民讀法之類,皆是。”義剛。淳錄云:“民無住處,無物吃,亦如何教得?所以辨五方之宜以定民居,使之各得其所,而后教可行也?!?/p>

          直卿謂:“司徒所謂教,只是十二教否?”曰:“非也。只為教民以六德、六行、六藝,及歲時讀法之類?!贝?。

          周禮中說教民處,止及于畿內(nèi)之民,都不及畿外之民,不知如何。豈應如此?廣。

          或問周禮:“以土圭之法測土深,正日景以求地中。日南則景短,多暑;日北則景長,多寒;日東則景夕,多風;日西則景朝,多陰?!编嵶⒃疲骸叭漳?,謂立表處太南,近日也;日北,謂立表處太北,遠日也;景夕,謂日昳景乃中,立表處太東,近日也;景朝,謂日未中而景已中,立表處太西,遠日也。”曰:“‘景夕多風,景朝多陰’,此二句,鄭注不可曉,疑說倒了??磥砭跋φ?,景晚也,謂日未中而景已中;蓋立表近南,則取日近,午前景短而午后景長也。景朝者,謂日已過午而景猶未中;蓋立表近北,則取日遠,午前長而午后短也?!眴柖囡L多陰之說。曰:“今近東之地,自是多風。如海邊諸郡風極多,每如期而至,如春必東風,夏必南風,不如此間之無定。蓋土地曠闊,無高山之限,故風各以方至。某舊在漳泉驗之,早間則風已生,到午而盛,午后則風力漸微,至晚則更無一點風色,未嘗少差。蓋風隨陽氣生,日方升則陽氣生,至午則陽氣盛,午后則陽氣微,故風亦隨而盛衰。如西北邊多陰,非特山高障蔽之故,自是陽氣到彼處衰謝。蓋日到彼方午,則彼已甚晚,不久則落,故西邊不甚見日。古語云:‘蜀之日,越之雪?!砸娙丈僖?。所以蜀有‘漏天’。古語云:‘巫峽多漏天?!隙旁疲骸慕锹┨鞏|?!云涞爻S?,如天漏然。以此觀之,天地亦不甚闊。以日月所照,及寒暑風陰觀之,可以驗矣?!庇弥畣枺骸疤祗脟ヌ幱謪s極闊?”曰:“以昆侖山言之,天竺直昆侖之正南,所以土地闊,而其所生亦多異人。水經(jīng)云,昆侖取嵩高五萬里,看來不會如此遠。蓋中國至于闐二萬里,于闐去昆侖,無緣更有三萬里。文昌雜錄記于闐遣使來貢獻,使者自言其國之西千三百余里即昆侖山。今中國在昆侖之東南,而天竺諸國在其正南。水經(jīng)又云,黃河自昆侖東北流入中國,如此,則昆侖當在西南上,或又云西北,不知如何??趾恿髑鄱?,入中國后,方見其東北流爾。佛經(jīng)所說阿耨山,即昆侖也,云山頂有阿耨大池,池水分流四面去,為四大水,入中國者為黃河,入東海;其三面各入南西北海,如弱水黑水之類。大抵地之形如饅頭,其捻尖處則昆侖也。”問:“佛家‘天地四洲’之說,果有之否?”曰:“佛經(jīng)有之。中國為南潬部洲,天竺諸國皆在南潬部內(nèi);東弗于逮,西瞿耶尼,北郁單越。亦如鄒衍所說‘赤縣’之類。四洲統(tǒng)名‘娑婆世界’。如是世界凡有幾所,而娑婆世界獨居其中,其形正圓,故所生人物亦獨圓,正象其地形,蓋得天地之中氣。其他世界則形皆偏側(cè)尖缺,而環(huán)處娑婆世界之外,緣不得天地之正氣,故所生人物亦多不正。此說便是‘蓋天’之說。橫渠亦主蓋天,不知如何。但其言日初生時,先照娑婆世界,故其氣和,其他世界則日之所照或正或昃,故氣不和,只他此說,便自可破。彼言日之所照必經(jīng)歷諸世界了,然后入地,則一日之中,須歷照四處,方得周匝。今才照得娑婆一處,即已昏矣;若更照其他三處,經(jīng)多少時節(jié)!如此,則夜須極長。何故今中國晝夜有均停時,而冬夏漏刻長短,相去亦不甚遠?其說于是不通矣?!眱g。

          “大司徒以土圭求地中,今人都不識土圭,鄭康成解亦誤。圭,只是量表影底尺,長一尺五寸,以玉為之。夏至后立表,視表影長短,以玉圭量之。若表影恰長一尺五寸,此便是地之中。晷長則表影短,晷短則表影長。冬至后,表影長一丈三尺余。今之地中,與古已不同。漢時陽城是地之中,本朝岳臺是地之中,岳臺在浚儀,屬開封府。已自差許多。”問:“地何故有差?”曰:“想是天運有差,地隨天轉(zhuǎn)而差。今坐于此,但知地之不動耳,安知天運于外,而地不隨之以轉(zhuǎn)耶?天運之差,如古今昏旦中星之不同,是也?!庇謫枺骸皻v所以數(shù)差,古今豈無人考得精者?”曰:“便是無人考得棈細而不易,所以數(shù)差。若考得精密,有個定數(shù),永不會差。伊川說康節(jié)歷不會差?!被騿枺骸翱倒?jié)何以不造歷?”曰:“他安肯為此?古人歷法疏闊而差少,今歷愈密而愈差。”因以兩手量桌邊云:“且如這許多闊,分作四段,被他界限闊,便有差。不過只在一段界限之內(nèi),縱使極差出第二三段,亦只在此四界之內(nèi),所以容易推測;便有差,容易見。今之歷法于這四界內(nèi)分作八界,于這八界內(nèi)又分作十六界,界限愈密,則差數(shù)愈遠。何故?以界限密而逾越多也。其差則一,而古今歷法疏密不同故爾??磥矶贾皇遣辉频枚?,只是移來湊合天之運行,所以當年合得不差,明后年便差。元不曾推得天運定,只是旋將歷去合那天之行,不及則添些,過則減些,以合之,所以一二年又差。如唐一行大衍歷,當時最謂精密,只一二年后便差。只有季通說得好,當初造歷,便合并天運所差之度都算在里。幾年后差幾分,幾年后差幾度,將這差數(shù)都算做正數(shù),直推到盡頭,如此庶幾歷可以正而不差。今人都不曾得個大統(tǒng)正,只管說天之運行有差,造歷以求合乎天,而歷愈差。元不知天如何會有差,自是天之運行合當如此。此說極是,不知當初因甚不曾算在里。但堯舜以來歷,至漢都喪失了,不可考。緣如今是這大總紀不正,所以都無是處。季通算得康節(jié)歷??倒?jié)歷十二萬九千六百分,大故密。今歷家所用只是萬分歷,萬分歷已自是多了,他如何肯用十二萬分?只是今之歷家又說季通底用不得,不知如何?!庇衷唬骸耙恍写笱軞v比以前歷,他只是做得個頭勢大,敷衍得闊,其實差數(shù)只一般。正如百貫錢修一料藥,與十文修一料藥,其不能治病一也?!眱g。

          “周禮注云,土圭一寸折一千里。天地四游升降不過三萬里。土圭之影尺有五寸,折一萬五千里;以其在地之中,故南北東西相去各三萬里?!眴枺骸昂沃^‘四游’?”曰:“謂地之四游升降不過三萬里,非謂天地中間相去止三萬里也。春游過東三萬里,夏游過南三萬里,秋游過西三萬里,冬游過北三萬里。今歷家算數(shù)如此,以土圭測之,皆合?!眱g曰:“譬以大盆盛水,而以虛器浮其中,四邊定四方。若器浮過東三寸,以一寸折萬里,則去西三寸。亦如地之浮于水上,差過東方三萬里,則遠去西方三萬里矣。南北亦然。然則冬夏晝夜之長短,非日晷出沒之所為,乃地之游轉(zhuǎn)四方而然爾?!痹唬骸叭?。”用之曰:“人如何測得如此?恐無此理?!痹唬骸半m不可知,然歷家推算,其數(shù)皆合,恐有此理。”僩。

          “土圭之法,立八尺之表,以尺五寸之圭橫于地下,日中則景蔽于圭,此乃地中為然,如浚儀是也。今又不知浚儀果為地中否?”問:“何故以八尺為表?”曰:“此須用勾股法算之,南北無定中,必以日中為中,北極則萬古不易者也。北方地形尖斜,日長而夜短。骨里干國煮羊胛骨熟,日已出矣。至鐵勒,則又北矣。極北之地,人甚少。所傳有二千里松木,禁人斫伐。此外龍蛇交雜,不可去。女真起處有鴨綠江。傳云,天下有三處大水:曰黃河,曰長江,并鴨綠是也。若以浚儀與潁川為中,則今之襄漢淮西等處為近中?!比私堋?/p>

          嘗見季通云,日晷有差,如去一千里,則差一寸,到得極星卻無差。其初亦自曉不得,后來仔細思之,日之中各自不同:如極東處,日午以前須短,日午以后須長;極西處,日午以前須長,日午以后須短,所以有差。故周禮以為:“日北則景長,多寒;日南則景短,多暑;日東則景夕,多風;日西則景朝,多陰?!贝俗罘謺?。極星卻到處視之以為南北之中了,所以無差。如涼傘然,中心卻小,四檐卻闊,故如此。某初疑其然,及將周禮來檢看,方見得決然是如此。干。

          今謂周官非圣人之書。至如比、閭、族、黨之法,正周公建太平之基本。他這個一如碁盤相似,枰布定后,碁子方有放處。因論保五法。道夫。

          二十五家為閭。閭,呂也,如身之有脊呂骨。蓋閭長之居當中,而二十四家列于兩旁,如身之脊呂骨當中,而肋骨分布兩旁也。僩。

          問六德“智、圣”。曰:“智,是知得事理;圣,便高似智,蓋無所不通明底意思?!辈?。

          “五家為比,五比為閭,四閭為族,五族為黨,五黨為州,五州為鄉(xiāng)”;“五家為鄰,五鄰為里,四里為酂,五酂為鄙,五鄙為縣,五縣為遂”,制田里之法也?!拔迦藶槲椋逦闉閮?,四兩為卒,五卒為旅,五旅為師,五師為軍”,此鄉(xiāng)遂出兵之法也。故曰:“凡起徒役,無過家一人。”既一家出一人,則兵數(shù)宜甚多;然只是擁衛(wèi)王室,如今禁衛(wèi)相似,不令征行也。都鄙之法,則“九夫為井,四井為邑,四邑為丘,四丘為甸”,然后出長轂一乘,甲士三人,步卒七十二人。以五百一十二家,而共只出七十五人,則可謂甚少。然有征行,則發(fā)此都鄙之兵,悉調(diào)者不用,而用者不悉調(diào)。此二法所以不同,而貢、助之法亦異。大率鄉(xiāng)遂以十為數(shù),是長連排去;井田以九為數(shù),是一個方底物事;自是不同。而永嘉必欲合之,如何合得!閎祖。以下小司徒。

          周制鄉(xiāng)遂用貢法,故十夫治溝,長底是十,方底是百,長底是千,方底是萬。都鄙用助法,故八家同溝共井。鄉(xiāng)遂則以五為數(shù),家出一人為兵,以守衛(wèi)王畿,役次必簡。如周禮,惟挽□則用之,此役之最輕者。都鄙則以四為數(shù),六七家始出一人,故甸出甲士三人,步卒七十二人,馬四匹,牛三頭。鄉(xiāng)遂所以必為溝洫而不為井者,以欲起兵數(shù)故也。五比、五鄰、五伍之后,變五為四閭、四里、四兩者,用四,則成百之數(shù);復用五,則自此奇零不整齊矣。如曰周制皆井者,此欺人之說,不可行也。因言永嘉之說,受田則用溝洫,起賦斂則依井。方子。下條聞同。

          問:“周制都鄙用助法,八家同井;鄉(xiāng)遂用貢法,十夫有溝。鄉(xiāng)遂所以不為井者何故?”曰:“都鄙以四起數(shù),五六家始出一人,故甸出甲士三人,步卒七十二人。鄉(xiāng)遂以五起數(shù),家出一人為兵,以守衛(wèi)王畿,役次必簡。故周禮惟挽□則用之,此役之最輕者。近郊之民,王之內(nèi)地也。共輦之事,職無虛月。追胥之比,無時無之。其受□為民者,固與畿外之民異也。七尺之征,六十之舍,王非姑息于邇民也。遠郊之民,王之外地也。其溝洫之治,各有司存。野役之起,不及其羨。其受□為氓者,固與內(nèi)地之民異也。六尺之征,六十五之舍,王非荼毒于遐民也。園□二十而一,若輕于近郊也。而草木之毓,夫家之聚,不可以擾,擾則不能以寧居,是故二十而稅一。漆林二十而五,若重于遠郊也,而器用之末作,商賈之資利,不可以輕,輕則必至于忘本,是故二十而五。系近郊、遠郊勞逸所系。

          天子六鄉(xiāng),故有六軍;諸侯三鄉(xiāng),故有三軍。所謂“五家為比”,比即伍也;“五比為閭”,閭即兩也;“四閭為族”,族即卒也,則是夫人為兵矣。至于“九夫為井,四井為邑,四邑為丘,四丘為甸”,甸出兵車一乘。且以九夫言之,中為公田,只是八夫甸,則五百一十二夫,何其少于鄉(xiāng)遂也?便是難曉。以某觀之,鄉(xiāng)遂之民以衛(wèi)王畿,凡有征討,止用丘甸之民。又,學校之制所以取士者,但見于鄉(xiāng)遂,鄉(xiāng)遂之外不聞教養(yǎng)之制,亦可疑也。人杰。

          問:“都鄙四丘為甸,甸六十四井,出車一乘,甲士三人,步卒七十二人。不審鄉(xiāng)遂車賦則如何?”曰:“鄉(xiāng)遂亦有車,但不可見其制。六鄉(xiāng)一家出一人,排門是兵。都鄙七家而出一兵,在內(nèi)者役重而賦輕,在外者役輕而賦重。六軍只是六鄉(xiāng)之眾,六遂不與。六遂亦有軍,但不可見其數(shù)。侯國三軍,亦只是三郊之眾,三遂不與。大國三郊,次國二郊,小國一郊。蔡季通說,車一乘不止甲士三人,步卒七十二人。此是輕車用馬馳者,更有二十五人將重車在后,用牛載糗糧戈甲衣裝,見七書。如魯頌‘公徒三萬’,亦具其說矣。”淳。

          問:“鄭氏‘旁加一里’之說是否?”曰:“如此方得數(shù)相合,亦不見所憑據(jù)處,今且大概依他如此看?!贝?。以下小司徒注。

          直卿問:“古以百步為畝,今如何?”曰:“今以二百四十步為畝。百畝當今四十一畝?!辟R孫。

          問:“司馬法車乘士徒之數(shù),與周禮不同,如何?”曰:“古制不明,皆不可考,此只見于鄭氏注。七書中司馬法又不是,此林勛本政書錯說,以為文王治岐之政。”曰:“或以周禮乃常數(shù),司馬法乃調(diào)發(fā)時數(shù),是否?”曰:“不通處,如何硬要通?不須恁思量,枉費心力。”淳。

          先生與曹兄論井田,曰:“當時須別有個道理。天下安得有個王畿千里之地,將鄭康成圖來安頓于上!今看古人地制,如豐鎬皆在山谷之間,洛邑伊闕之地,亦多是小溪澗,不知如何措置?!弊俊?/p>

          豐鎬去洛邑三百里,長安所管六百里。王畿千里,亦有橫長處,非若今世之為圖畫方也??志镏埔嗍穷惔?,不可執(zhí)畫方之圖以定之。人杰。

          古者百畝之地,收皆畝一鐘,為米四石六斗。以今量較之,為米一石五斗爾?!眱g。

          周家每年一推排,十六歲受田,六十者歸田。其后想亦不能無弊,故蔡澤言商君決裂井田,廢壞阡陌,以靜百姓之業(yè),而一其志。唐制,每歲十月一日,應受田者皆集于縣令廷中,而升降之。若縣令非才,則是日乃胥吏之利耳。方子。

          古人學校教養(yǎng),德行道藝,選舉爵祿,宿衛(wèi)征伐,師旅田獵,皆只是一項事。皆一理也。僩。鄉(xiāng)大夫。

          問:“周禮‘德行道藝’。德、行、藝三者,猶有可指名者?!馈之斎绾谓?”曰:“舊嘗思之,未甚曉??磥怼馈?,只是曉得那道理而已。大而天地事物之理,以至古今治亂興亡事變,圣賢之典策,一事一物之理,皆曉得所以然,謂之道。且如‘禮、樂、射、御、書、數(shù)’,禮樂之文,卻是祝史所掌;至于禮樂之理,則須是知道者方知得。如所謂‘天高地下,萬物散殊,而禮制行矣;流而不息,合同而化,而樂興焉’之謂。又,德是有德,行是有行,藝是有藝,道則知得那德、行、藝之理所以然也。注云:‘德行是賢者,道藝是能者。’蓋曉得許多事物之理,所以屬能?!眱g。

          “內(nèi)史掌策命諸侯及群臣者,卿大夫既獻賢能之書,王拜受,登于天府;其副本則內(nèi)史掌之,以內(nèi)史掌策命諸侯及群臣故也。古之王者封建諸侯,王坐,使內(nèi)史讀策命之。非特命諸侯,亦欲在廷詢其可否。且如后世除拜百官,亦合有策,只是辭免了?!眴枺骸白孀谥?,亦如此否?”曰:“自唐以上皆如此。今除宰相宣麻,是其遺意。立后以上用玉策,其次皆用竹策。漢常用策,緣他近古。其初亦不曾用,自武帝立三王始用起?!蔽奈怠?/p>

          問:“黨正:‘一命齒于鄉(xiāng)里,再命齒于父族,三命不齒?!魮?jù)如此,雖說‘鄉(xiāng)黨莫如齒’,到得爵尊后,又不復序齒?!痹唬骸肮湃速F貴長長,并行而不悖。他雖說不序,亦不相壓。自別設一位,如今之掛位然?!睜c錄云:“猶而今別設桌也?!蔽奈怠|h正。

          古制微細處,今不可曉,但觀其大概。如“宅田、士田、賈田”、“官田、牛田、賞田、牧田”,鄭康成作一說,鄭司農(nóng)又作一說,憑何者為是?淳。以下載師。

          問:“商賈是官司令民為之?抑民自為之邪?”曰:“民自為之,亦受田,但少耳,如載師所謂‘賈田’者,是也。”淳。

          問:“士人受田如何?”曰:“上士、中士、下士,是有命之士,已有祿。如管子‘士鄉(xiāng)十五’,是未命之士。若民皆為士,則無農(nóng)矣,故鄉(xiāng)止十五。亦受田,但不多,所謂‘士田’者,是也。”義剛。

          “近郊十一,遠郊二十而三,甸、稍、縣、都皆無過十二”,此即是田稅。然遠近輕重不等者,蓋近處如六鄉(xiāng),排門皆兵,其役多,故稅輕;遠處如都鄙,井法七家而賦一兵,其役少,故稅重。所謂“十二”者,是并雜稅皆無過此數(shù)也。都鄙稅亦只納在采邑。淳。

          安卿問:“‘二十而一,十一,十二,二十而三,二十而五’,如何?”曰:“近處役重,遠處役輕。且如六鄉(xiāng),自是家家為兵。至如稍、縣、都,卻是七家只出一兵?!敝鼻湓唬骸班l(xiāng)遂用貢法,都鄙用助法,則是都鄙卻成九一。但鄭注‘二十而一’等及九賦之類,皆云是計口出泉,如此又近于太重?!痹唬骸氨闶请y曉,這個今且理會得大概。若要盡依他行時,也難。似而今時節(jié)去封建井田,尚煞爭。淳錄云:“因論封建井田,曰:‘大概是如此,今只看個大意。若要行時,須別立法制,使簡易明白。取于民者足以供上之用,上不至于乏,而下不至于苦,則可矣。今世取封建井田,大段遠?!鼻∪缒巢『笠剂堪兹丈仙绾蔚?今且醫(yī)得無事時,已是好了。如浙間除了和買丁錢,重處減些,使一家但納百十錢,只依而今稅賦放教寬,無大故害民處。淳錄云:“如漳之鹽錢罷了?!比绱藭r,便是小太平了。前輩云,本朝稅輕于什一,也只是向時可恁地說,今何啻數(shù)倍!緣上面自要許多用,而今縣中若省解些月樁,看州府不來打罵么?某在漳州解發(fā)銀子,折了星兩;運司來取,被某不能管得,判一個‘可付一笑’字,聽他們自去理會。似恁時節(jié),卻要行井田,如何行得!伊川常言,要必復井田封建,及晚年又卻言不必封建井田,便也是看破了。淳錄云:“見暢潛道錄。想是他經(jīng)歷世故之多,見得事勢不可行?!鼻胰绶饨?,自柳子厚之屬,論得來也是太過,但也是行不得。淳錄云:“柳子厚說得世變也是。但他只見得后來不好處,不見得古人封建底好意?!比鐫h當初要封建,后來便恁地狼狽。若如主父偃之說,‘天子使吏治其國而納其貢稅’,如此,便不必封建也得。淳錄云:“若論主父偃后底封建,則皆是王族貴驕之子,不足以君國子民,天子使吏治其國而已?!苯袂易霭岩话倮锏胤庖粋€親戚或功臣,教他去做,其初一個未必便不好,但子孫決不能皆賢。若有一個在那里無稽時,不成教百姓論罷了一個國君!若只坐視他害民,又不得,卻如何區(qū)處?淳錄云:“封建以大體言之,卻是圣人公共為民底意思,是為正理。以利害計之:第一世所封之功臣,猶做得好在。第二世繼而立者,個個定是不曉事,則害民之事靡所不為。百姓被苦來訴國君,因而罷了,也不是;不與他理會,亦不是。未論別處如何,只這一處利少而害多,便自行不得?!备侨艘沧圆豢先?。今且教一個錢塘縣尉,封他作靜江國王,郁林國王,淳錄作“桂國之君”。他定是不肯去,淳錄作:“他定以荒僻不樂于行?!睂幙献麇X塘縣尉。唐時理會一番襲封刺史,人都不肯去。淳錄作:“一時功臣皆樂于在京,而不肯行。”符秦也曾如此來,人皆是戀京師快活,都不肯去,卻要遣人押起。淳錄作:“符堅封功臣于數(shù)國,不肯去,迫之使去。”這個決是不可行。若是以大概論之,圣人封建卻是正理。但以利害言之,則利少而害多。子由古史論得也忒煩,前后都不相照。淳錄作:“子由論封建,引證又都不著?!毕胧亲佑衫虾蠡柩#f得恁地。某嘗作說辨之,得四五段,不曾終了。若東坡時,便不如此。他每每兩牢籠說。他若是主這一邊說時,那一邊害處都藏著不敢說破。如子由便是只管說后,說得更無理會。”因曰:“蘇氏之學,喜于縱恣疏蕩。東坡嘗作某州學記,言井田封建皆非古,但有學校尚有古意。其間言舜遠矣,不可及矣,但有子產(chǎn)尚可稱。他便是敢恁地說,千古萬古后,你如何知得無一個人似舜!”義剛。淳錄作數(shù)條。

          載師云:“凡宅不毛者有里布,凡田不耕者出屋粟,凡民無職事者出夫家之征。”閭師又云:“凡民無職者出夫布?!鼻爸睾筝p者,前以待士大夫之有土者,后方是待庶民。宅不毛,為其為亭臺也;田不耕,為其為池沼也。凡民無職事者,此是大夫家所養(yǎng)浮泛之人也。賀孫。

          “師氏‘居虎門,司王朝’?;㈤T,路寢門也。正義謂路寢庭朝,庫門外朝,非常朝;此是常朝,故知在路門外?!蔽奈祮枺骸奥穼嬐コ瑤扉T外朝,如何不是常朝?”曰:“路寢庭在門之里,議政事則在此朝。庫門外,是國有大事,詢及眾庶,則在此處,非每日常朝之所。若每日常朝,王但立于寢門外,與群臣相揖而已。然王卻先揖,揖群臣就位,王便入。只是揖亦不同,如‘土揖庶姓,時揖異姓,天揖同姓’之類,各有高下。胡明仲嘗云,近世朝禮每日拜跪,乃是秦法,周人之制元不如此?!蔽奈怠熓?。

          古者教法,“禮、樂、射、御、書、數(shù)”,不可闕一。就中樂之教尤親切。夔教胄子只用樂,大司徒之職也是用樂。蓋是教人朝夕從事于此,拘束得心長在這上面。蓋為樂有節(jié)奏,學他底,急也不得,慢也不得,久之,都換了他一副當情性。植。以下保氏。

          周禮“六書”,制字固有從形者。然為義各不同,卻如何必欲說義理得!龜山有辯荊公字說三十余字。荊公字說,其說多矣;止辯三十字,何益哉?又不去頂門上下一轉(zhuǎn)語,而隨其后屑屑與之辯。使其說轉(zhuǎn),則吾之說不行矣。僩。

          “泉府掌以市之征布,斂貨之不售者”,或買,或賒,或貸。貸者以國服為息,此能幾何?而云“凡國之財用取具焉”,何也?閎祖。泉府。

          問:“遂,何以上地特加萊五十畝?”曰:“古制不明,亦不可曉。鄉(xiāng)之田制亦如此,但此見于遂耳。大抵鄉(xiāng)吏專主教,遂吏專主耕?!贝?。以下遂人。

          問:“鄉(xiāng)遂為溝洫,用貢法;都鄙為井田,行助法。何以如此分別?”曰:“古制不明,亦不曉古人是如何。遂人溝洫之法,田不井授,而以夫數(shù)制之,‘歲時登其夫家之眾寡’,以令貢賦,便是用貢法?!贝尽?/p>

          子約疑井田之法,一鄉(xiāng)一遂為一萬有余夫,多溝洫川澮,而匠人一同為九萬夫,川澮溝洫反少者;此以地有遠近,故治有詳略也。鄉(xiāng)遂近王都,人眾稠密,家家勝兵,不如此則不足以盡地利而養(yǎng)民;且又縱橫為溝洫川澮,所以寓設險之意,而限車馬之沖突也,故治近為甚詳。若鄉(xiāng)遂之外,則民少而地多,欲盡開治,則民力不足,故其治甚略。晉郤克帥諸國伐齊,齊來盟,晉人曰:“必以蕭同叔子為質(zhì),而盡東其畝。”齊人曰:“唯吾子戎車是利,無顧土宜”云云,晉謀遂塞。蓋鄉(xiāng)遂之畝,如中間是田,兩邊是溝,向東直去,而前復有橫畝向南,溝復南流。一東一南,十字相交在此,所以險阻多,而非車馬之利也。晉欲使齊盡東其畝,欲為侵伐之利耳,而齊覺之。若盡東其畝,則無縱橫相銜,但一直向東,戎馬可以長驅(qū)而來矣。次日又曰:“昨夜說匠人九夫之制,無許多溝洫,其實不然。適間檢看許多溝洫川澮,與鄉(xiāng)遂之地一般,乃是子約看不子細耳?!眱g。

          田制須先正溝洫,方定。必大。

          “稍”者,稍稍之義,言逐旋給與之也。不特待使者,凡百官廩祿皆然,猶今官中給俸米。僩。稍人。

          鄉(xiāng)遂雖用貢法,然“巡野觀稼,以年之上中下出斂法”,則亦未嘗拘也。閎祖。司稼。

          △春官

          周禮載用赤璋、白璧等斂,此豈長策?要是周公未思量耳。觀季孫斯死用玉,而孔子歷階言其不可,則是孔子方思量到,而周公思量未到也。義剛。典瑞。

          黃問:“周禮祀天神、地□、人鬼之樂,何以無商音?”曰:“五音無一,則不成樂。非是無商音,只是無商調(diào)。先儒謂商調(diào)是殺聲,鬼神畏商調(diào)。”淳。以下大司樂。

          周禮不言祭地,止于大司樂一處言之。舊見陳君舉亦云,社稷之祭,乃是祭地。卻不曾問大司樂祭地祇之事。人杰。

          因說及夢,曰:“圣人無所不用其敬,雖至小沒緊要底物事,也用其敬。到得后世儒者方說得如此闊大,沒收殺。如周禮,夢亦有官掌之,此有甚緊要?然圣人亦將做一件事。某平生每夢見故舊親戚,次日若不接其書信及見之,則必有人說及??磥砦┐说仁钦龎?,其他皆非正?!眱g。占夢。

          △夏官

          路門外有鼓,謂之路鼓,王崩則擊此鼓,用以宣傳四方。肺石,其形若肺,擊之有聲;冤民許擊此石,如今登聞鼓。唐人亦有肺石。文蔚。太仆。

          △秋官

          人謂周公不言刑。秋官有許多刑,如何是不言刑!淳。

          問:“周禮五服之貢,限以定名,不問其地之有無,與禹貢不合,何故?”曰:“一代自有一代之制。他大概是近處貢重底物事,遠處貢輕底物事,恰如禹貢所謂‘納铚、納秸’之類?!绷x剛。大行人。

          △冬官

          車所以揉木,又以圍計者,蓋是用生成圓木揉而為之,故堅耐,堪馳騁。閎祖。輪人。

          問:“侯國亦仿鄉(xiāng)遂都鄙之制否?”曰:“鄭氏說,侯國用都鄙法。然觀‘魯人三郊三遂’,及孟子‘請野九一而助,國中什一使自賦’,則亦是如此?!绷x剛錄作:“當亦是鄉(xiāng)遂”。淳。匠人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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