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長河不停的流淌,歷史在不停的發(fā)展,讓小編帶大家撥開歷史的迷霧,回到那刀光劍影的年代,看看薛寶釵的故事。
岫煙當衣,寶釵知道了,取笑了一句:“這鬧在一家子去了,伙計們倘或知道了,好說‘人沒過來,衣裳先過來了!’”
說這話的原因,僅僅是岫煙把衣服當了,而當鋪是薛家的。
即使岫煙結(jié)了婚,到了薛家,也只會在深閨。即使等到了四五十歲、兒女成行,對著六七十歲的老伙計說話,也還是“在后廊下,隔著窗子,向里千言萬語囑托”。所以岫煙是絕對沒有可能到親自到當鋪里去的。
但即使這樣,岫煙的衣服到了薛家的當鋪,仍然可能引起伙計的戲謔。這個細節(jié)告訴我們,古代男女大防之嚴,遠遠超出現(xiàn)代人的想象。
連衣服到薛家當鋪,都可能受到戲謔;如果真人住到薛家去了,那就不止是開玩笑、受調(diào)侃,而是赤裸裸的丑聞了。
也許你會說,蘅蕪苑是大觀園的一部分,是賈家的產(chǎn)業(yè),并不是薛家的。
從產(chǎn)權(quán)來說,大觀園的確是賈家的產(chǎn)業(yè)。但是因為它具有“省親別墅”的功能,元春對它有相當?shù)臎Q定權(quán)。而元春欽命入住的寶釵,也算是這一處的主人。要不然,抄檢大觀園的時候,王熙鳳與王善保家的,怎么會在不抄蘅蕪苑這件事上,出奇地達成一致,認可這是“親戚家”?
只要寶釵住一天,她就是蘅蕪苑的主人。即使寶釵不住了,也要辦理移交手續(xù),才能撇清她與蘅蕪苑的關(guān)系——這就是抄檢之后,寶釵搬走,一定要把湘云打發(fā)到李紈屋里去住的原因。
既然寶釵是蘅蕪苑的主人,蘅蕪苑就算是薛家的。岫煙來住,就是“衣裳過來,人也過來了”。沒有結(jié)婚就住到夫家去,這樣的丑聞是岫煙承擔不起、寶釵也承擔不起的。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原因。我們先來看兩句原文:
岫煙初來,將入住大觀園,鳳姐就決定:“莫若送到迎春一處去。倘日后邢岫煙有些不遂意之事,縱然邢夫人知道了,與自己無干”;
寶釵在岫煙訂婚前,就“暗中每相體貼接濟,也不敢與邢夫人知道,亦恐多心閑話之故耳”。
岫煙的背后是邢夫人。雖然姑侄之間并不親近,性格更是大相徑庭,但岫煙是邢家的人,這一點無可改變,也不容忽略。
邢夫人“嫌隙人”之稱,豈是浪得虛名?以她的性格,別人對岫煙好,她未必會領(lǐng)情;別人對岫煙只要有一點點的不利,她絕對是第一個跳出來鬧事的。
接岫煙到蘅蕪苑去住,對岫煙的“清譽”不利,絕對會引起邢夫人惱怒。
同時接走岫煙,就是暗示迎春款待不周,使岫煙受了委屈,而迎春理論上是邢夫人的女兒:“如今別人都好好的,偏咱們的人做出這事來,什么意思”,不僅引起邢夫人惱怒,還會間接替迎春結(jié)怨。
第三方面,岫煙已經(jīng)悄悄告訴寶釵,自己的月錢要省出一兩,貼補父母。邢家本來是來投奔邢夫人的,這一兩銀子,其實是被邢夫人變相敲詐去了——你可以說妹妹沒有資助哥哥的義務(wù),但讓未成年的女兒承擔父母的生活費,岫煙有這個義務(wù)嗎?
邢夫人敲詐岫煙的借口,是“要使什么,橫豎有二姐姐的東西,能著些兒搭著就使了”——住在迎春屋里,“搭著”使用迎春的東西;要是住到寶釵屋里,難道邢夫人還好意思讓岫煙“搭著”使用寶釵的東西?借口沒有了,豈不是斷絕邢夫人敲詐之路?那不是更加結(jié)怨于邢夫人?
即使岫煙在迎春屋里再難熬、再水深火熱,她也絕對不敢、不愿、不會搬到蘅蕪苑里去做。
而只要提出這個建議,就會得罪邢夫人。以寶釵的周到與謹慎,她怎么會做出這樣冒失魯莽、弊大于利的事情來?
湘云雖然有“兔死狐悲”的熱情與“荊軻聶政”的勇氣,但是在思想方面,她還是太簡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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