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長齡于1352年大年初一首次出場,其時四十余歲,有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兒朱九真。此時,離神雕結(jié)束已將近百年,大理也已國破數(shù)十年。朱長齡是一燈大師坐下高徒四弟子朱子柳的曾孫,外號“驚天一筆”,在整個江湖都小有名氣。(朱長齡道:“我朱家世代相傳,以俠義自命,你高祖子柳公輔佐一燈大師,在大理國官居宰相,后來助守襄陽,名揚(yáng)天下,那是何等的英雄?……”)
朱長齡一家與武修文的后代武烈一家隱居昆侖山,結(jié)成“朱武連環(huán)莊”(朱家莊僻處西域昆侖山中),在西域小有名氣。雖然是射雕前五絕碩果僅存的一脈,朱長齡卻帶著妻小住在遙遠(yuǎn)的昆侖山,遠(yuǎn)離紛爭中原,足見其歸隱之心頗重。但是,張無忌的意外出現(xiàn),卻喚起了這位“隱者”對“武林至尊”的期盼,引出一場陰謀。
張無忌將楊不悔交給楊逍后,一路狂奔,慈悲之心一發(fā)收藏了一只受傷的小猴,卻遭致一群惡犬的圍攻,陰差陽錯的到了朱武連環(huán)莊,成為小姐朱九真的仆役小廝。在日夕相處中,又陰差陽錯的暗戀上了朱九真,但卻在大年初一那天卷入了朱九真、衛(wèi)璧、武青嬰之間的感情糾紛,不小心使出“武當(dāng)長拳”,被聞訊趕來的朱長齡看見,并輕易的被問出了來歷,迅速陷入了朱長齡所設(shè)計的局中。
雖然陰險狡詐,但朱長齡一出場的舉動和言語,卻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我們可以看到兩雕俠義精神在其身上的遺風(fēng),也能感受到其作為一燈傳人的自豪:
——驀地里聽得一個威嚴(yán)的聲音喝道:“且慢!”藍(lán)影晃動,有人竄到,舉手擋開了衛(wèi)璧這一掌。……朱長齡橫眼瞪著女兒和衛(wèi)武二人,滿臉怒火,突然反手拍的一掌,打了女兒一個耳光,大聲喝道:“好,好!朱家的子孫越來越長進(jìn)了。我生了這樣的乖女兒,將來還有臉去見祖宗于地下么?”(朱長齡應(yīng)該是看出了張無忌的“武當(dāng)長拳”的,但肯定猜不到張無忌就是張翠山的兒子,不知道張無忌知道屠龍刀,知道謝謝下落吧,所以我們有理由相信他的救人是出于真心,掌摑女兒也完全是對祖宗和自己顏面的維護(hù))
——朱長齡道:“我朱家世代相傳,以俠義自命,你高祖子柳公輔佐一燈大師,在大理國官居宰相,后來助守襄陽,名揚(yáng)天下,那是何等的英雄?那知子孫不肖,到了我朱長齡手里,竟會有這樣的女兒,三個大人圍攻一個小孩,還想傷他性命。你說羞也不羞,羞也不羞?”他雖是呵責(zé)女兒,但這些話衛(wèi)璧和武青嬰聽在耳里,句句猶如刀刺,均覺無地自容。(言語之間,流露出了朱長齡對于“一燈大師傳人”、朱子柳后裔身份的自豪和珍惜)
——朱長齡道:“這位小兄弟拳腳不成章法,顯然從未好好的拜師學(xué)過武藝,全憑一股剛勇之氣,拼死抵抗,這就更加令人相敬了。你們?nèi)齻€卻如此欺侮一個不會武功之人,平日師長父母的教誨,可還有半句記在心中嗎?”(對張無忌的評價是中肯的,對朱九真等人的批評也是恰當(dāng)?shù)?,直到這個時候,朱長齡是還沒有將張無忌和屠龍刀聯(lián)系在一起的)
但是,在得知張無忌的真實身份后,朱長齡俠義的一面迅速消失,陰險狡詐的一面開始展現(xiàn),并成為主導(dǎo),可見朱長齡雖有俠義之心,但卻是有限的:
——朱長齡越聽眉頭越皺,聽女兒述說完畢,厲聲喝道:“這位張兄弟義救小猴,大有仁俠心腸,你居然拿他當(dāng)做廝仆。日后傳揚(yáng)出去,江湖上好漢人人要說我‘驚天一筆’朱長齡是個不仁不義之徒。你養(yǎng)這些惡狗,我只當(dāng)你為了玩兒,那也罷了,那知膽大妄為,竟然縱犬傷人?今日不打死你這丫頭,我朱長齡還有顏面廁身于武林么?”(皺眉頭、厲聲喝、張兄弟,這些細(xì)節(jié)生動的展現(xiàn)了朱長齡的心理變化,他已經(jīng)開始在設(shè)局了)
——朱長齡忙道:“小兄弟,你怎可叫我為老爺?我癡長你幾歲,最多稱我一聲前輩,也就是了。”張無忌道:“是,是。朱前輩。這件事須也怪不得小姐,她確是并非有意的。”朱長齡道:“你瞧,人家小小年紀(jì),竟是這等胸襟懷抱,你們?nèi)齻€怎及得上人家?大年初一,武姑娘又是客人,我原不該生氣,可是這件事實在太不應(yīng)該,那是黑道中卑鄙小人的行徑,豈是我輩俠義道的所作所為?既是小兄弟代為說情,你們都起來罷?!?如果是楊過,面對朱長齡反差巨大的前倨后恭態(tài)度,可能已經(jīng)生疑的,并開始思考為什么,可惜這里是張無忌)
——在這二十余日的養(yǎng)傷期間,朱九真常自伴在張無忌床邊,唱歌猜謎、講故事說笑,像大姊姊服侍生病的弟弟一般,細(xì)心體貼,無微不至。張無忌傷愈起床,朱九真每日仍有大半天和他在一起。她跟父親學(xué)武之時,對張無忌也毫不避忌,總是叫他在一旁觀看。朱長齡曾兩次露出口風(fēng),有收他為徒之意,愿將一身武功相傳,但見他并不接口,此后也就不再提了,但待他極盡親厚,與自己家人弟子絲毫無異。(如果是楊過,事情發(fā)展到這個程度,只怕早已經(jīng)明白對方想從自己這里獲取什么了)
——朱長齡放聲大哭,叫道:“真兒,真兒!咱們的大恩人張五爺,張……張五爺……他……他……已死了!”朱九真驚道:“那怎么會?張恩公……失蹤了十年,不是已安然歸來么?”姚清泉嗚咽著道:“咱們住得偏僻,訊息不靈,原來張恩公在四年多以前,便已和夫人一齊自刎身亡。我還沒上武當(dāng)山,在陜西途中就已聽到消息。上山后見到宋大俠和俞二俠,才知實情,唉……”張無忌越聽越驚,到后來更無疑惑,他們所說的“大恩人張五爺”,自是自己的生父張翠山。(張恩公、失蹤十年、和夫人一齊自刎身亡,如果是楊過,只怕不但已經(jīng)明白朱長齡想從自己這里套取謝遜和屠龍刀的下落,而且已經(jīng)開始“反設(shè)局”)
也很奇怪,武家祖先是郭靖的徒弟,朱家也是守襄陽的助手,都不知道屠龍刀的真正秘密嗎?
搶屠龍刀難道只是圖屠龍刀的鋒利?
可就算知道秘密,就算降龍十八掌給他們,依他們的水平,能學(xué)降龍十八掌嗎?
畢竟他們祖先是郭靖弟子,卻一掌都學(xué)不會啊!
人貴自知之明啊!
可見這兩家人都沒有自知之明!
……
客觀而言,朱長齡所設(shè)的這個局實在一般,從一開始就漏洞百出,如果遇到楊過,朱長齡一定會死得很慘,更不用說遇到帶著蓉兒的郭靖了。很遺憾,他所對付的是張無忌,如此破綻百出的陷阱,也只差一步就達(dá)成了目標(biāo)。如果不是朱九真懷春太深,張無忌肯定會乖乖的帶著他們上冰火島,雖然這些人不一定對付得了瞎了眼卻握著屠龍刀的謝遜。但是,朱長齡的“僥幸”成功,卻徹底埋葬了“兩雕”,也斷送了自己的老命。
朱長齡是會一陽指的,自然也兼具一燈大師所傳的內(nèi)功根底,也許還有先天功。
這些,在一燈大師那里都是稱雄一時的絕學(xué),足以和天下任何英雄抗衡。但是,就是這些能和當(dāng)年東邪西毒北丐中神通并駕齊驅(qū)的武學(xué),到了朱長齡(其實也包括一燈大師坐下四大弟子)手里卻變得平庸無奇,由此可見,能不能成為絕頂高手,好武功并非充要條件。
如果一陽指的四品是六脈神劍的基礎(chǔ),一燈大師登峰造極一陽指是一品,二品的話,朱長齡最多5品一陽指啊!
屠龍刀里的降龍十八掌,甚至包括九陰真經(jīng),其實也不過和一陽指基本一個級別。所以,即便朱長齡拿到了屠龍刀的秘密,也不見得能提升到哪里去。
朱長齡的問題,印證了王重陽說周伯通的那句話:功夫練不到絕頂,不是武功問題,而是胸懷問題,是境界問題。
這個扶不起的朱長齡,在張無忌面前徹底埋葬了兩雕的輝煌,卻引出了屬于倚天江湖標(biāo)志的全本九陽神功。
但是好歹金庸親筆寫了朱長齡是江湖上的一流高手!
朱長齡住在昆侖山,昆侖山有魔教,有昆侖派!
朱長齡能在這里安家一百多年,顯然武功還是不錯的!
朱長齡,一陽指,一流高手,與昆侖派何太沖武功大致相當(dāng),遠(yuǎn)差滅絕師太!武烈,不如朱長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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