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飛,南宋軍事家,中國歷史上著名的抗金將領(lǐng)、戰(zhàn)略家、華夏杰出先烈、民族英雄。岳飛作為中國歷史上的一員名將,其精忠報國的精神深受中國各族人民的敬佩,其率領(lǐng)的軍隊被稱為“岳家軍”,人們流傳著“撼山易,撼岳家軍難”的名句,表示對“岳家軍”的最高贊譽。紹興十一年,十二月二十九日,秦檜以“莫須有”的罪名將岳飛毒死于臨安風(fēng)波亭。《滿江紅》是否出自岳飛之手,筆者認為須從新探究。岳飛絕不會讓對方鉆空子。筆者提出這種異議并沒否定岳飛,也沒有否定《滿江紅》這個作品,《滿江紅》確實寫得很好,如果以抗金名將岳飛這樣身份的人寫下了《滿江紅》,勢必讓當(dāng)時西夏有理由認為岳元帥是在向西夏王朝下戰(zhàn)書了,這可能嗎?當(dāng)時二帝被擄,國家半壁河山為敵國所占,一心“精忠報國”的岳飛,他所要全力以赴的是運籌帷幄,不會讓對方鉆空子的。
岳飛不會因《滿江紅》節(jié)外生枝。《孫子兵法·始計第一》云:“兵者,國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故經(jīng)之以五事,校之以計,而索其情:一曰道,二曰天,三曰地,四曰將,五曰法。道者,令民于上同意,可與之死,可與之生,而不危也;天者,陰陽、寒暑、時制也;地者,遠近、險易、廣狹、死生也;將者,智、信、仁、勇、嚴也;法者,曲制、官道、主用也。凡此五者,將莫不聞,知之者勝,不知之者不勝。故校之以計,而索其情,曰:主孰有道?將孰有能?天地孰得?法令孰行?兵眾孰強?士卒孰練?賞罰孰明?吾以此知勝負矣。將聽吾計,用之必勝,留之;將不聽吾計,用之必敗,去之?!?熟知兵法的岳飛,會不會拿“國之大事”當(dāng)兒戲?一個強敵金國已經(jīng)讓宋王朝危在旦夕,此時的岳飛,還能浪漫而豪邁地吟誦“駕長車、踏破賀蘭山缺”?至于“壯志饑餐胡虜肉”和“笑談渴飲匈奴血”,哪一點與金國有關(guān)?相反,“直搗黃龍”、“與諸君痛飲爾”,目的明確,有的放矢,眾志成城,同仇敵愾,才是岳飛的真豪邁,才是岳飛的英雄本色。即便是文學(xué)語言,他當(dāng)然在金國也能找到可“踏破”的山、可“饑餐”的肉、可“渴飲”的血。何況岳飛素為仁義之將,金兵多有降附,他未必會渲染自己“餐肉”與“飲血”。當(dāng)時宋對金國已經(jīng)疲于應(yīng)付,西夏以此為借口對宋用兵,更是師出有名。諳熟兵法的岳飛豈不知“將者,智、信、仁、勇、嚴也”?若西夏落井下石,趁火打劫,岳飛“智”在何處?“信”在何處?“仁”在何處?遠的不說,就看毛主席在戰(zhàn)爭中寫了多少詩篇,他老人家什么時候在詩詞中涉及另外的強敵了?事實上,古往今來,誰會把主帥的詩詞單純看作文學(xué)作品?
岳飛不會趁口舌之快而陷整個國家與民族于不義。如果說該詞出自岳飛之手,那么寫《滿江紅》時,西夏正值強盛,宋已是面臨強敵,如果你是統(tǒng)兵數(shù)十萬的將帥,你是否可以不考慮西夏的反應(yīng)?抑或你是西夏君臣,你將如何看待這首《滿江紅》?賀蘭山是黨項人、也是西夏國的圣山,國都即在山下,自己的中央腹地,豈容他人“長車踏破”?何況還是一個“弱國”。如果你是西夏李氏,如果你是西夏臣民,你會不會認為《滿江紅》是岳飛下的戰(zhàn)書?名將岳飛豈能不知其中的利害?況且岳飛向來不是那種徒趁口舌之快之人,決不至于為一己的一時之快而陷整個國家與民族于不義。所以,筆者認為這首有著授人以下戰(zhàn)書之嫌的《滿江紅》,決不是岳飛的作品。那種認同它屬于岳飛作品的“通識”,本意是美化民族英雄,但結(jié)果實則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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