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國藩如何教育“官二代”
晚清名臣曾國藩對后代的教育也相當重視。咸豐六年(1856年)九月二十九日,他寫信給九歲的兒子曾紀鴻說:“凡人多望子孫為大官,余不愿為大官,但愿為讀書明理之君子。勤儉自持,習勞習苦,可以處樂,可以處約。此君子也。”教育九歲的兒子要成為“讀書明理之君子”,這樣的期許較之一般的儉樸教育顯得境界更高。
而后,曾大人直接教育兒子如何做:“爾年尚幼,切不可貪愛奢華,不可慣習懶惰……爾讀書寫字不可間斷,早晨要早起……爾宜舉止端莊,言不妄發(fā),則入德之基也?!弊x書與做人,實質(zhì)是相容并包的。通觀曾國藩的一生,其言傳身教對于曾氏家族的兒孫成才,以及家族可持續(xù)發(fā)展都奠定了扎實基礎(chǔ),值得今人借鑒。
諸葛亮曾經(jīng)寫過兩封《誡子書》
魏晉南北朝時期出現(xiàn)了許多誡子文書,如曹操《戒子植》、曹丕《誡子》、嵇康《家誡》、諸葛亮《誡子書》、羊祜《誡子書》等都是教育子孫的文書。最典型者當數(shù)諸葛亮的《誡子書》。
諸葛亮曾經(jīng)寫過兩封《誡子書》,其一曰:“夫君子之行,靜以修身,儉以養(yǎng)德,非淡泊無以明志,非寧靜無以致遠。夫?qū)W須靜也,才須學也。非學無以廣才,非志無以成學。淫慢則不能勵精,險躁則不能治性。年與時馳,意與日去,遂成枯落,多不接世,悲守窮廬,將復何及!”
這篇《誡子書》,不但講明修身養(yǎng)性的途徑和方法,也指明了立志與學習的關(guān)系;不但講明了寧靜淡泊的重要,也指明了放縱怠慢、偏激急躁的危害。諸葛亮不但在大的原則方面對其子嚴格要求,循循善誘,甚至在一些具體事情上也體現(xiàn)出對子女的細微關(guān)懷。
他的另篇《誡子書》說:“夫酒之設(shè),合禮致情,適體歸性,禮終而退,此和之至也。主意未殫,賓有余倦,可以至醉,無致迷亂?!?/p>
這句話是說:擺設(shè)酒宴,目的在于合乎禮節(jié)和溝通感情,以適應(yīng)身體和心性的需要為度,盡到禮節(jié)便可退出,這就達到和諧的極點了。當主人興致未盡,客人略有倦意的時候,可以飲酒至醉,但不可到昏迷錯亂的程度。這是諸葛亮在具體事情上對子女的訓誡。
有人認為,諸葛亮的兒子諸葛瞻在他死時才8歲,而上述兩封《誡子書》所言內(nèi)容,不像是對兒童講話,因而懷疑其系后人偽造。但是,如果我們考慮到諸葛喬過繼給諸葛亮為嗣子這件事,就不會對上述兩封《誡子書》有懷疑。
陶侃退腌魚
東晉名臣陶侃出身貧寒,年輕時做過縣吏,曾利用職務(wù)之便給母親湛氏送去一罐腌魚。湛氏不肯吃,還責備陶侃說:“爾為吏,以官物遺我,非惟不能益吾,乃以增吾憂矣。”
謝安侄子謝玄,年輕的時候喜歡佩戴紫羅香囊,謝安怕他玩物喪志,“因戲賭取,即焚之”,用這種行為加以教育,自此謝玄停止了佩戴香囊。謝安兄子謝朗,“善言玄理,文義艷發(fā)”,小時候一次大病初愈后,在叔父謝安處與僧人支遁談玄,論爭得十分激烈。
謝安寡居多年的嫂嫂王氏擔心兒子過度勞累傷身,兩次派人叫謝朗回去。謝安總舍不得讓謝朗走,想讓他們論出個結(jié)果。王氏只好親自跑到謝安家,說:“新婦少遭艱難,一生所寄惟在此兒”,哭著把謝朗拽走。謝安對支遁說:“家嫂辭情慷慨,恨不使朝士見之?!?《晉書》卷79《謝安傳》)表示了對嫂嫂行為的理解和尊重。這兩件事反映了謝氏家族重教育、講禮節(jié)的門風。
張緒因勢利導兒子
南齊人張緒之子張充“不持操行,好逸游”。
一次張緒請假回家,剛到西城郭,便看見兒子到郊外打獵,“左手臂鷹,右手牽狗”。張充也看到父親的船駛來,便放下獵鷹和獵狗,在岸邊拜見。張緒沒有責備他,而是一語雙關(guān)地問:“一身兩役,無乃勞乎?”張充面有愧色,回答:“充聞三十而立,今二十九矣,請至來歲而敬易之?!睆埦w便鼓勵他說:“過而能改,顏氏子有焉?!?/p>
果然,第二年張充便修身養(yǎng)性,刻苦攻讀,后與從叔張稷同有名望(《梁書》卷21《張充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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