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這里是小編,今天給大家說說聽聞蕭望之自殺,漢元帝這才知道,自己的決定“玩”死了老師的故事,歡迎關注哦。
老師不好當,被頑劣學生氣的事,不僅當下有,古代也有。但無論古今,老師被自己的學生活活“玩”死的,卻是少之又少。不過,少不等于沒有,西漢名臣蕭望之就是被自己的乖學生漢元帝給活活玩死的。
蕭望之是山東蘭陵人,博學多才,精通儒學,很有名望。當時,霍光秉政,因此丙吉便向霍光推薦了蕭望之。蕭望之也由此開啟了官宦生涯。
蕭望之為官能堅持儒家思想原則,對權臣霍光飛揚跋扈的做法頗為不滿,甚至還曾當面批評霍光無“周公相成王躬吐握之禮”,所以不受霍光重用。跟霍光混了三年,與他同期被推薦的王仲翁都已當了光祿大夫、給事中,而蕭望之仍然只是一個看守小苑東門的看門人,不得升遷。
霍光死后,蕭望之的官運這才得以亨通。地節(jié)三年一年間,蕭望之“累遷諫大夫,丞相司直,歲中三遷,官至二千石”,霍氏謀反伏誅,蕭望之更得漢宣帝重用,多次被當作重點考察對象,派往地方歷練。神爵三年,蕭望之當上御史大夫,位居三公,可謂位高權重。
按正常邏輯和西漢任命官員的慣例,當了御史大夫之后,蕭望之下一步就希望擔任丞相了。但遺憾的是,就在這時,蕭望之卻干了兩件蠢事,徹底把自己的上升道路給斷了。
其一、大司農耿壽昌上奏書提議設常平倉,得到漢宣帝的贊同,“善之”,而蕭望之卻提出了反對意見;
其二、丞相丙吉年老,漢宣帝十分敬重他,而蕭望之卻上書批評丙吉才不堪任、尸位素餐,說:“百姓或乏困,盜賊未止,二千石多才下不任職。三公非其人,則三光為之不明,今首歲日月少光,咎在臣等?!?/p>
關于該不該設常平倉的問題,皇帝贊同,蕭望之反對, 說明他與皇帝的政見不合。這種情況下,除非漢宣帝腦子進水了,否則他怎么可能任命一個與自己政見不合的人來當丞相?
而蕭望之批評丙吉這事,辦得既缺乏政治眼光也不夠厚道。丙吉雖老,但德高望重,是漢宣帝樹立起來的一方面旗幟,漢宣帝讓丙吉當丞相,看重得不是才能而是名望。而蕭望之卻以缺乏才能去批評丙吉,這就缺乏政治眼光了;再者,當初蕭望之能夠進入官場,還是丙吉推薦的,現(xiàn)在蕭望之反過來批評丙吉,也有失厚道。
總之,蕭望之干了這兩件事,惹得漢宣帝很不高興,所以被免去御史大夫之職,被任命為太子太傅,成為太子劉奭的老師。在太子老師的任上,蕭望之一當就當了好幾年,直到漢宣帝去世。
公元前49年,漢宣帝病重,任命外戚史高為大司馬車騎將軍,蕭望之為前將軍光祿勛,周堪為光祿大夫,受遺詔輔政。之后,漢宣帝駕崩,太子劉奭即位,是為漢元帝。
因為蕭望之和周堪是漢元帝的老師,所以很受尊重,屢次在閑暇時入見天子,討論治國方略。此外,蕭望之還推薦宗室成員劉更生為給事中,同侍中金敞一起,輔助漢元帝處理政務。于是,蕭望之、周堪、劉更生、金敞四人便在漢元帝周圍形成了一個政治小團體,左右著,甚至是操控著漢元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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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問題就來了,史高也是顧命大臣,蕭望之等這么搞,豈不是把史高排擠在權力中心之外?史高肯定很生氣、很不高興,于是便與中書令弘恭、仆射石顯勾搭上了。
弘恭、石顯是宦官,漢元帝即位后,天真地認為他們“久典樞機,明習文法”,而且是太監(jiān),沒有外黨,可放心讓他們參與政治。
于是,在漢元帝身邊就形成了兩個政治集團,一個是以蕭望之為首的士大夫集團,一個是以石顯、史高為首的宦官與外戚集團。這兩個集團彼此爭權奪利,水火不容,一場你死我活的政治斗爭在所難免。
公元前47年,蕭望之等首先發(fā)難,上書漢元帝請求剝奪石顯、弘恭等宦官染指國家機要中書之權,但漢元帝卻猶豫不決。
石顯等挨了一記悶棍,便聯(lián)名控告蕭望之等結黨營私,離間漢元帝與外戚許家、史家的關系,欲專擅權勢,把持朝政。石顯與弘恭最后說:蕭望之等“為臣不忠,誣上不道,請謁者召致廷尉?!?/p>
“請謁者召致廷尉”是要把蕭望之等打入牢獄的意思,但可笑的是,漢元帝居然不知道,他以為,“請謁者召致廷尉”只是讓蕭望之等人去廷尉府喝喝茶,順便接受一下調查就沒事了。
于是,漢元帝答應了石顯等人的要求,將蕭望之一干人“召致廷尉”。不久,漢元帝想要召見周堪、劉更生,這才知道蕭望之、周堪、劉更生都已被自己打入牢獄,大驚曰:“非但廷尉問邪!”趕緊準備叫人把他們都放出來。
這時,史高給漢元帝出主意:“上新即位,未以德化聞于天下,而先驗師傅。即下九卿、大夫獄,宜因決免?!辈恢攵至駸o主的漢元帝聽從了史高的意見,把周堪、劉更生免為平民,蕭望之雖然被無罪釋放,卻也失去了前將軍、光祿勛的印信。
也就是說,這一回合,由于漢元帝的無知,蕭望之等輸?shù)煤軕K。不過,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蕭望之等相信,雖然之前 “吐血數(shù)升”,但只要自己不死,就還有扳回來的希望。
果然,漢元帝不久后便復征周堪、劉更生,欲以為諫大夫;賜蕭望之爵關內侯,準備任命他為丞相。然而,就在這個關鍵時刻,蕭望之的兒子卻上書漢元帝,替父親在之前無辜蒙受牢獄之災申冤。
這真是正想睡覺就有人送來了枕頭,找都沒辦法找到這么好的機會。石顯等馬上指使相關審理部門給漢元帝上書說:蕭望之的案子罪證確鑿,沒有誣告之事,如今蕭望之竟然自稱無辜,教唆兒子重新提起申訴,有失大臣體統(tǒng),對陛下很不恭敬,請允許逮捕他。
弘恭、石顯等也從旁慫恿漢元帝應該批準逮捕蕭望之,說:“望之前為將軍輔政,欲排退許、史,專權擅朝。幸得不坐,復賜爵邑,與聞政事,不悔過服罪,深懷怨望,教子上書,歸非于上,自以托師傅,懷終不坐。非頗詘望之于牢獄,塞其怏怏心,則圣朝亡以施恩厚?!?/p>
石顯等人之所以一心慫恿漢元帝應該逮捕蕭望之,是因為他們清楚,蕭望之有名望,有氣節(jié),很清高,肯定無法承受被逮捕的屈辱。然而,無知的漢元帝竟然無法了解當了自己多年老師的秉性,再次落入石顯等人的圈套,批準逮捕蕭望之。
蕭望之收到自己學生親手簽署的逮捕令,不禁仰天嘆曰:“吾嘗備位將相,年逾六十矣,老入牢獄,茍求生活,不亦鄙乎!”于是飲鴆自殺。
聽聞蕭望之自殺,漢元帝這才知道,自己的決定“玩”死了老師,悲痛欲絕,嚎啕痛哭。不可思議的是,漢元帝哭過之后,對石顯等只是譴責了一番,竟沒有任何懲罰的舉動。
常言道“讀史可以使人明智,鑒以往可以知未來”。但歷史的作用可能真的不是讓我們遇見未來這么簡單,讀到深處的人一定明白,讀史只不過讓我們有更大的自由和能動性去創(chuàng)造未來。
生活不止眼前的茍且,還有詩和遠方的田野,在高曉松的歌詞里,我們除了體驗了一把文藝情結,更重要的是追求內心的自由與情懷。詩歌為我們締造了一個精神的烏托邦,而史哲讓我們更清晰地認識現(xiàn)實,我們不僅要活在現(xiàn)在,更要活在未來。跟著這些經典,遵循著歷史的足跡,一點點掀開面紗,還原真實的場景,感受時光的流逝,追逐著哲人的思想,一點點探究人類的精神世界,一天天遇到更智慧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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