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wǎng)傳2013年浙江高考作文題材料:“豐子愷說,孩子的眼光是直線的,不會轉(zhuǎn)彎的。英國作家說,為什么人的年齡在延長,少男少女的心靈卻在提前硬化。美國作家說,世界將失去海底王國,一般失去偉大的王國就是成人?!?在據(jù)此闡述本文題抑或論題前,建議將那斷章取義間或篡改于劉再復《童心百說》的材料中的“豐子愷”改為“中國作家”(“中國畫家”、“中國藝術家”也 可),或把“英國作家”與“美國作家”分別改作“赫胥黎”與“菲爾丁”(《蠅王》作者實乃戈爾丁,而無論菲爾丁,還是戈爾丁,均為英國作家),以顯示浙江 高考作文題命題專家的文化功力與語言邏輯之“底線”。 呵呵,大抵網(wǎng)絡錯誤,客觀上不影響理解,小題大作,言歸正傳吧! “孩子的眼光是直線的,不會轉(zhuǎn)彎的”,所以能高喊:“可是他什么衣服也沒穿呀!” “人的年齡在延長,少男少女的心靈卻在提前硬化”,所以何其芳的《我為少男少女們歌唱》之詩作之內(nèi)蘊之意象已逐漸成為歷史。 當邏輯范疇之結(jié)果成為原因,比如,《我為少男少女們歌唱》成為脫離現(xiàn)實的無病呻吟,所以“世界‘已’失去海底王國”,而“成人”的“成熟”最終嬗變?yōu)椤皥A滑”,人類遂與滅亡與墮落在做一場骯臟的交易。 《海底世界》的作者 瓊·艾肯系當代英國女作家。她的父親康拉德·艾肯是美國作家,繼父馬丁·阿姆斯特朗是英國作家。家庭的文學熏陶,使之從小就向往作家之名分。兒時,因為天 天給弟弟講故事又找不到更多更好的材料,她就挖空心思去想和編,處女作就是這類童話故事的結(jié)集。 童話與神話及傳說隸屬不同文體,內(nèi)容亦各有異,但前者往往有后者的神秘的影子。 孩子們走出童話世界,就如原始先民們告別面對大自然壓迫之際產(chǎn)生的《精衛(wèi)填?!贰ⅰ犊涓钢鹑铡?、《后羿射日》之類美好卻愚昧之“幻想”,趨向科學。 然而,神話并不會像恩格斯所預言的那樣隨著生產(chǎn)力的發(fā)展自然而然消失,《西游記.》之屬的出現(xiàn),表明某些“人上人”替代了大自然的“專制”亦或“威權”,吳承恩只能借用孫悟空手中的如意金箍棒在“意淫”中橫掃一切“牛鬼蛇神”,以求“玉宙澄清萬里埃”。 古代“神話”的消失,繼之而來的可能或曰必然是現(xiàn)代“神話”、當代“神話”。 孩子告別“童真”不是一件壞事,切勿與“校長帶學生開房”破壞“童貞”胡扯在一塊。 問題是,“失去偉大的王國”,遠離童話而不幸進入現(xiàn)代與當代“神話”,以致“心靈卻在提前硬化”,那就不足取了。 “拼爹”與“坑爹”固然比比皆是,但“人間正道”一若世界潮流浩浩蕩蕩,畢竟不以人的意志為轉(zhuǎn)移! 三句話何以看青春? 有人說,其背后考察的是對人生的態(tài)度。 竊以為,見解“大路貨”,說了等于沒說。 “三句話”之所以能超越本義“看青春”,是因為盡管“中國特色”與“普世價值”看問題不一(即便英美,也不同),但人類終究有許多共性的東西—— “青春”面對“體制”,就如“螳螂”面對巨大的“歷史的車輪”。 “青春”面對“歷史的車輪”,就如個體以血肉之軀面對冷酷的“體制”。 “青春”從“童真”走來,不是在世俗中失去自我,就是在超凡脫俗里“我思故我在”。 在人類精神的花園內(nèi),青春是否是一片長青的葉子,很大程度上取決于社稷的文明與野蠻、開放與封閉。 民國時期的蔡元培任北京大學校長時,有一次他故意問學生:“5加5是多少?”學生以為學者型校長所問必有奧妙,都不敢作答。好一會,才有一學生率直地說:“等于10?!辈绦χf:“對!對!”進而鼓勵道:“青年們切不要崇拜偶像!” 不久前聽人說,浙江工商大學人文學院院長徐斌告別“官本位”的演講《懷童心的孩子回家了》震撼人心,一讀,確實是篇充滿一個公共知識分子良知的好文章。 中國古代文人有才氣者頗眾,但既有才氣,又有“童心”者,則不多,大抵只有晉之陶淵明與唐之李白兩個。 在一個威權甚或?qū)V朴杏喽裰鞑蛔愕膰?,有“童心”是難能可貴的“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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