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清脆的巴掌聲在北歐風的別墅內(nèi)回蕩。
伴隨著臉頰上那股力道,葉千帆單薄的身子重重地倒在了堅硬的瓷磚上。
火辣辣的痛楚從臉頰傳來,她精致的小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腫了起來。
與此同時,纖細小巧的手上也紅了起來——手中的湯碗落在地上,滾燙的湯灑在了她的手背上。
她痛得倒吸一口涼氣,卻不敢再發(fā)出更多的聲音。
“你要燙死我嗎?!”男人一身酒氣,眼角微紅,大手毫不留情地扯住她的頭發(fā)將她從地上扯起來,抵在身后的墻壁上。
誰能想到外人眼中事業(yè)有成舉止紳士的顧家二少爺,竟然會這樣粗暴地對待自己的未婚妻?
冰涼的墻壁和面前男人呼出的熱氣激得葉千帆脊背一麻,身子不由自主地一顫。
縱使心中委屈到了極點,她依舊堆起笑,“我去給你……”
顧沉西眼睛里帶著血絲,“連碗湯都做不好,整天就想著怎么勾引男人了是嗎?!”顧沉西一手掐住她削瘦的臉頰,惡狠狠道。
葉千帆艱難地解釋,“我沒有……你聽我說……”
“沒有?一年前你不就和別的男人鬼混去了嗎?!這一年來,我不在家的日子你是不是都在勾引男人?!”顧沉西聲色俱厲,回憶起往事愈加憤恨,抬腿去踹未婚妻的小腹!
若是這一腳落了下來,她不死也要去半條命!
幸好顧沉西今日喝多了,堅硬的黑色皮鞋只是踢中了她的腰側(cè),但力氣之大,依舊讓她不由自主地倒在了身側(cè)的玻璃桌上。
桌子上的瓷杯瓷碟掉了一地,發(fā)出清脆而混亂的聲音。
鋼化玻璃的一角撞到了她的下腹,痛到她身體近乎痙攣。
可身體上的痛苦遠不及內(nèi)心痛苦的萬分之一!
涔涔冷汗從她額上滑落下來,她的聲音發(fā)顫,柔弱的淚珠在眼眶里搖搖欲墜,分外可憐:“沉西,我的心里只有你一個人。我那時真的昏倒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顧沉西一腳踹到了她的腰上,順勢死死地踩住她的胸口,將她碾在腳下,那眼中的怨恨與不屑,仿佛望著的不是他的未婚妻,而是他的仇敵!
“不知道?!你賤到連人是誰都不知道就和他上床?!”
顧沉西的怒吼回蕩在奢華而空曠的臥室,隱隱之間響起了回聲。
“葉千帆,我看到你一次就惡心一次!就你這樣的女人,還好意思進我顧家的大門?!”
為什么,為什么他從來都不聽她的解釋?
顧沉西的每一句話,都是一把鋒利的刀子,朝著她心中最痛最脆弱的地方狠狠地扎了下來,扎得她血肉模糊,求死不能!
“滾!!”
葉千帆肚子痛得厲害,根本站不起來,他索性拎著她的衣服后領(lǐng),將她在地上拖行了出去。
那姿態(tài),似乎她就是地上的一團垃圾,一塊破布!
她以為自己已經(jīng)不會因為男人的粗暴而哭泣了,可還是在被這樣毫無尊嚴地對待之后淌出了淚水。
隨著房門被砰的一聲關(guān)上,葉千帆咬著牙將自己蜷縮起來,如同被傷害后舔舐傷口的小動物。
暖黃的燈光打在她身上,卻暖不到她千瘡百孔的心。
不管她解釋多少遍,都不會有人聽。顧家人不會聽,顧沉西更不會聽!
她癡戀顧沉西,為了他不惜以葉家為嫁,和他訂婚。可誰知天意弄人,就在她要和自己心心念念的情郎訂婚的那晚,她卻在更衣室里暈倒了!
再醒來時,她渾身上下只有一件男式的白襯衫和無數(shù)曖昧的吻痕!
她不記得擄走她的人是誰,但她永遠記得那時顧沉西冷漠狠厲的眼神!
一夜之間,媒體大肆報導(dǎo)她的事,網(wǎng)友們對她口誅筆伐。
這一年來,幾乎顧家所有人都對她冷言冷語,極盡侮辱。
曾經(jīng)那個寵她如命發(fā)了誓要好好寵愛她的顧沉西如今卻對她橫眉冷對極盡諷刺。
曾經(jīng)他把自己放在心尖上寵愛,現(xiàn)如今為什么不肯聽她半句解釋?
葉千帆落寞的頹坐在那里。
“千帆?”
一道低沉而猶疑的聲音落入了她的耳中。
葉千帆不愿被人看到自己狼狽的樣子,急忙側(cè)過身子抬手擦眼睛,卻忘記了自己的手上還帶著燙傷,痛得低呼一聲。
一管藥膏被遞到了她面前。
握著它的那只手白凈修長,但骨節(jié)分明,隱隱可以看到皮膚下青色的血管。
她抬起頭,果然是那張堪稱絕色的臉。
一雙墨眸深不見底,眼角微斜,配著那雙斜飛的濃眉,本是有些攻擊性的眉眼,偏偏他唇薄而色淡,臉色瑩白,又帶著幾分說不出的溫柔。這種矛盾而協(xié)調(diào)的美感,即便是放到美男如云的娛樂圈,也絕對找不出第二個。
顧家大少爺,顧沉舟。
他少年奇才,十三歲時便在顧氏集團嶄露頭角,提出了不少至今仍在執(zhí)行的經(jīng)營策略,幾乎是人人認定的下一任顧家掌權(quán)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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