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宗三年,南朝傻帝,有名無實,皇權(quán)在皇后手中,天下不穩(wěn)。
當(dāng)朝郡公,有一嫡女名喚朱槿,綽約多姿,卻天生啞巴,二娘曾請術(shù)士到家中算卦,留下一言:十之不語,若留在世,恐九族被滅,國破家亡。
她被視為不祥,人人避之不及。
三日前,朱槿以謀大逆之罪被判死刑。
此刻,一道落魄闌珊的身影正被一趟刑車?yán)谓质颈?,兩?cè)街邊喧鬧不止。
刑場內(nèi),擠滿人群,眾人竊竊私語,有人面露喜色地看著這場貴族鬧劇。
“難怪近兩年,南朝一直干旱,肯定是這禍女帶來的厄運。”
“是呀,這女娃一出世,便克死了自己親哥哥,到現(xiàn)在還是個啞巴。”
“這次死刑,好像是因為她謀大逆,破壞皇家宗祠陵墓……”
刑場雜七雜八的聲音傳來。
朱槿滿臉淚水,吱吱呀呀的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能不停地?fù)u頭。
她的目光死死盯著站在前排的幾人,企圖讓那些人相信自己沒有謀大逆。
可換來的卻是冰冷、厭惡的眼神,甚致還有得意地嘲諷。
只有母親一人在臺下瘋狂的掙扎,她的眼睛紅腫,嘶聲吶喊著“女兒冤枉”。
朱槿心如刀割,她雖然啞巴卻不是傻子,那些人怎么可能會救她,他們恨不得她這個不詳之人早點死去,只是苦了母親一人仍留在世受苦。
老天,若有來世,我朱槿定不再為朱家之女!
她不甘,再多委屈、冤情卻無法說出,她恨自己是個啞巴,恨自己克死了哥哥。
或許自己真的應(yīng)該死去……
午時已到,斬殺令落地,四周群眾一陣歡呼,高舉的砍刀,在陽光下照得發(fā)亮。
她在那砍刀落下來之前,目光絕望的看向孱弱無力的母親,后她起身,沖向刑臺,從臺上跳了下去自盡了,留著最后一絲尊嚴(yán)。
……
一日后,木妍希被一陣粗暴的動作晃醒,她迷迷糊糊地被人架起來,拖著疲憊的身子往外走,腦袋像被劈了一刀似的陣痛。
一陣喜慶的笛聲傳來,伴隨著一道尖銳焦急的喊聲:“大小姐,迎親隊伍來了,我們趕緊出門吧!“
“迎親?”木妍希聞聲,先是愣住,隨即一陣不屬于自己的記憶涌入腦海,心中自語,“是呀,今天該嫁到王府去了!”
她本是21世紀(jì)尸體美容師,因技藝純熟,能做到妝容復(fù)原舊尸。
21世紀(jì)時她在隴西配合考古部門下墓,為一具未曾完全腐化的尸體在樣本上復(fù)原妝容。
哪知下墓一瞬間坍塌,將她整個人壓了下去,頓時她便失去知覺,當(dāng)她再次醒來時便是到了這陌生世界,竟然成了這本已死去的“朱槿”。
“小姐?”丫鬟見她有些失神,輕輕喚了一聲。
她緩緩起身,張了張嘴,還是不能說出一句話。嘆了一聲,搖著頭隨兩名丫鬟出了門。
王府只派了幾名轎夫和一名冰人前來接親,堂堂郡公嫁女竟然如此草率,只因王爺暴斃而死,她嫁過去只是為了沖喜。
全城誰不知晉九王幾日前暴斃在家,嫁過去就是守一輩子活寡。
府中除了二娘的長女其他都未到婚嫁年齡,最后只能用唯一一張免死金牌將朱槿從刑場救回來,就這樣,才有了今天朱槿下嫁王府一事。
朱槿倒是感謝那個死去的九王爺,不然自己可就死在刑場了,寡婦什么的她才不在乎!
臨門前,朱槿看到這一家唯一一個真心待她的母親,雖不是自己親生母親,但總歸是“她”親人,遲疑稍許,上前一步,朝她躬身一拜便離開了。
半個時辰后,轎子緩緩落下,她被人領(lǐng)著進(jìn)了晉王府。
王府內(nèi),所有人看著前兩天還在刑場的女人,敬而遠(yuǎn)之,就連下人都露出一抹鄙夷的目光。
一道嘹亮的雞鳴聲在主堂響起,朱槿被人押著身子。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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